“凭你也想要对付本王!”
封景脸上露出愤怒,一掌击出,气势凌厉。
白若一惊,连忙躲开,可还是闪躲不及,被掌风扫中,吐了口血。
她愕然看着封景,内心讶异。
秦端端那贱人,还真有让人提升功力的效果?早知道如此,就该换些更下贱的男人来侮辱她。
武力无法取胜,白若飞快的从怀中摸出药粉,抬手就撒。
空气中顿时弥散香气,闻到这味道的许多人都浑身无力,立刻倒地。
大皇子等人离得近,被波及之下,直接就晕乎乎的躺下了,除了还留有几分意识,身体根本动不了。
但封景没受到半点影响,他眸色冷厉,挥手一刺。
“噗嗤。”
白若的肩膀被戳出一个血淋淋的洞口。
“啊!”
白若发出惨叫,不可置信的痛苦道,“你为什么。。。。。。不受影响。”
“没用的废物!”
见白若竟然拿不下封景伪装的漠北王,宴愀不耐烦极了。
她凤眼一瞥,“宴师,去将他擒住。”
“是。”
一直守在宴愀身旁,那面目平凡的护卫躬身,抽出身上的软剑,一把挡开封景的杀招,和他缠斗起来。
白若见状踉踉跄跄的逃到宴愀身旁,低头满脸羞愧。
“多谢大人。”
宴愀冷言道:“废物,还不快取出封景的心脏!耽误了本宫的事情,我要你的命!”
白若不敢耽搁,忍着身上的疼痛,伸手小心翼翼的穿过尸体的胸口。
跳动的奇特心脏被她从尸体取出,露出底下游动的蛊虫。
那密密麻麻的蛊虫聚集在底下,白若差点看吐了。
可她不敢露出半点异样,小心的将心脏捧到宴愀面前。
“大人,好了。”
宴愀深吸一口气,拿了过来,将那块秦端端胸口取出的玉石心脏,和白若取出的心脏拼合到了一起。
同时,她又拿出那枚圆珠子催动,这回,圆珠流露的不再是白色氤氲的雾气,而是血红,血红透着极度的邪恶和恶意的血色水迹。
宴愀将圆珠的放在玉石心脏的上空。
太后颤巍巍的抖着手,怒骂道:“璇玑子!你到底要干什么!我们可是许诺了让你成为国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荣华富贵无一不可满足,你为何还要背叛!我劝你早点回头,否则我儿漠北军一到,定然将你踏平!”
宴愀一语不发,专注的看着手中的一切。
“漠北军?!”白若笑容张扬:“老虔婆,你省省吧!你的漠北军可救不了你!只要大人让你们全都献祭,炼就无上神器,天下都是大人唾手可得的!”
随着她的嘲笑,宴愀手中的珠子越发红了,一滴浓稠的血水滴落。
在那血水滴落的瞬间,整个皇城前红光大作,将天空都映照的犹如地狱。
“这是什么!”
有人惊恐的看着这光芒不停的尖叫,还有人想要冲出去,却发现根本不能触碰这些红色光芒,只要一碰,身上皮肤剧烈泛红,就如同在烈火中焚烧的痛苦。
无数的奇诡的红芒,围拢了这一片,将广场上的百姓和城楼上的人都困在里面。
无数人绝望的呼喊,但没有一个人能够逃出去。
太后惊骇欲绝。
大皇子看到了这一切,面如死灰:“原来。。。。。。你一直都在利用我们!甚至,连这满上京的百姓都不放过。。。。。。”
“成了!”
一直默然的宴愀看着那两块玉石心脏,在血水的影响下逐渐拼合,凤眼染上疯魔的笑意。
白若也是惊喜万分:“恭喜大人!接下来,他们也不用留了吧。”
死亡的威胁前,太后再也维持不了嚎啕道:“璇玑大人,求求您,放了我吧,是我狗眼看人低,不识好歹,但我从来没有得罪过您,只要大人愿意留我一命,我一定当牛做马的报答。”
“本宫可不要你的报答,本宫要的你也给不起!”
她托着手掌中的东西,温柔的观赏,口中的话语却极其血腥。
“白若,开启阵法,让他们都化为血水,滋养这宝贝。”
她的话让城楼上的众人绝望至极。
正在这时,一道清越凌厉的声音,从下方传来。
“宴愀,你可高兴的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