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一问,所有的人当然被带上了去,都看着独孤熔等他答案。
铁恨似乎第一个把目光盯向独孤熔的,一是来是转移刚才对方问的话,二来他也想知道究竟是与不是。
独孤焕轻轻笑了笑,说道:“如果我说不是,你定然是不会信的,此时此刻我也不必要隐瞒什么,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独孤熔还是没有正面肯定回答,如此一说,虽然大有承认的意思,可是他没有干脆之说,反而让人更加觉得到底是还是不是!
“是与不是?!”
绮萱夫人突然一句话,说得中气十足。
独孤熔转身看向她,说道:“篡逆谋反,罪当万剐,铁大人在此,你便说说当初我二哥南鹞侯该当何罪?”
独孤熔又转向了铁恨。
铁恨此时不得不说话了,便说道:“当诛!”
简单二字,其实其中包含了太多不想说而大家都明白的事实。
“好,铁大人一言当是铁律,当诛,且是人人得而诛之……”独孤熔放眼全场,然后很肯定地说道:“没错,我为枭城除逆,只是手段有些反常罢了,因为我知道若是要定罪侯审走一系列的程序,其中怕有什么不必要的枝节生出,因而便代天刑罚,代父王除逆,王权之对,容不得亲情与故旧。”
独孤熔承认了。
全场轰然。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你干的,放眼枭城,除你这位隐藏得如此之深的侯爷,还有谁会有这么大的手笔,如此说来,这些年来,东鹰侯府常出现的刺客盗贼,看来也是你的小伎俩,其目的就是想要窃取枭主令?”
绮萱夫人叫苏流漓让开,自己了出来,盯着独孤熔。
独孤熔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轻轻一笑,轻屑的笑。
“这么多年,到底你在背地里操纵了多少事情,不妨一并说出来,如今你北隼爷势在人前,看来也没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吧?”
绮萱夫人此话的目的很明确,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独孤熔不作声,只是在轻笑着,态度极为高傲。
“侯爷,当初在原伯爷府禁地,对铁律司进行剿杀的是不是也是侯爷的计划?”
此时,铁恨也不在乎,直接问了出来。
“看来,你们心中有一堆的疑问,而且似乎所有人心中都在本侯身上已落定的答案,此刻都想问我,只是想让我给你们一个亲口回答罢了,行了,既然你们所认定了是本侯所为,那一并就归在本侯身上好了,本侯不在乎。”
独孤熔此时更是有些目中无人,此刻他真的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
“姐姐,你所行之事不也是高深莫测,为何对我熔儿如此追问到底,是不是想避开你的一些不可告人之事?”
此时冬妃娘娘站了过来,很温柔而极具内涵的问向绮萱夫人。
“冬妃,骆心月,我的好妹妹,你也是藏得够深的,这么多年一直假装深入浅出,对一切都不闻不问,原因背地里却是全局在握,我还真是一点都没有看出来,如此与世无争识大体的人竟然如此深不可测。”
绮萱夫人此时竟然叫出了冬妃的名字,原来冬妃叫骆心月。
“彼此彼此,如今一切该全部浮出水面了,我与熔儿为了避开你的注视,隐忍了这么多年,若非如此,或许我们娘俩早就被夫人你给加害了。”
冬妃骆心月此时露出了一丝欣慰的微笑,很淡然,很从容。
“侯爷,为何要对我铁律司杀毒手,竟有想屠门之势,这是为何?”
铁恨铁了心,追着独孤熔质问,他似乎已顾不得那么多了,也打断冬妃与绮萱夫人的对话。
“铁大人,不是明知故问嘛,你铁律司是何等的机构,其实本侯早就知道你似乎有意无意的开始注意我侯府这边了,一直在寻找着一些暗丝线索,铁大人聪明,没有完全确定的事情你会尽可能不必透露,而且有一点,铁大人心中很明白,在权势的站位之上,从来不会偏倚任何一方,其实当初在东鹰侯府的几次行动失败之后都遣送到了铁律司,虽然无论如何与本侯无关,可是铁大人心中早有怀疑之象,只是你一直未曾将此信号猜传给绮萱夫人或者任何人,而本侯当然是想做到万无一失,待我时机未到之前容不得半点纰漏,所以是不得已……”
说到这里儿独孤熔停住了,一直看着铁恨,铁恨也是轻轻点了点头,没有表情,他是聪明人,一切不必要追究太多,追究也没有什么用。
“还有另一种解释,当初袁缺那小子的出现,的确也是搅动乱了我的计划,不过还好,原本很多事情想嫁接给他身上的,可是那小子的确太厉害了,而且为人大家有目共睹,就算是嫁接或许也不会有人信,抱括铁律司大牢替王屠逆和……”
独孤熔似乎有些无所忌惮了,想把想说的一并托出,可是他还是下意识顿住了,不再说下去。
“和对铁律司长老挛生二圣下毒手,是吗?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