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卿眉心一跳。
这还是个稀罕物?
难怪四十多的功德数只能换八斤这么点。
当时她怀着孕,家里又有孩子,周应淮口味又清淡,都是吃不了辣的,所以只是从镇上随便买了一些。现在想想,好像在镇上香料店里买的略显粗糙,确实没有从空间里换的这么精细,味道也没空间里换来的香,一眼就能看出好坏来。
“当时多给了点钱,让老板帮忙磨细一些。”
她这么说,春生娘也就没有再问了。
傅卿腌好鸡肉后装进罐子里,封好罐口放在阴凉处。
“三四天后拿出来蒸一蒸就能吃了,要是喜欢的话可以在碗底放上配菜一起吃,比较下饭。”
听说三四天就能吃,嫂子们都很高兴,拿着分到的辣椒面要赶着回家腌鸡肉。
还有几个人虽然也分了辣椒面,但是家里没养鸡,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傅妹子,这个要不还是还给你家吧。”
傅卿没接,而是把剩下鸡一人分了一只。
“我家吃不了这么多,趁着我家丫头不在,你们拿回去吃吧。”
这几位嫂子一听连连摆手,都知道周家的玉丫头最喜欢鸡仔了,要是知道她们把她的鸡仔拿了吃掉,还不知道要哭成什么样子呢。
“你们不拿走,我家玉丫头可是要埋起来的,倒时候也是浪费了。嫂子们快拿着吧。”
都是吃的,如今也不是矫情的时候,大家都大。大方方的接了。
可转头,大家又把新收的粮食分了一些给周家,还帮着她一并把地上的鸡毛收拾干净了。
玉丫头跑回家来,热的满头大汗。
“娘,花花它们呢?”
傅卿扫了一眼墙角处的那两个坛子,有些愧疚,“我跟你爹带去山上埋起来了。”
玉丫头扁着嘴边要哭,傅卿又哄了一会儿小丫头才忘了这事儿,要了几口水喝后又跑去村口跟他们守村了。
狗蛋爹已经带着村里其他几个男人在村尾的空地上干起活来,周应淮则是领着另外一些人上山伐木,沿路他不着痕迹的查看过,确认没有半点血腥。
他记得当初殷礼文毁尸灭迹的事情可没少干,这种事情做起来自然顺手。
下山时,周应淮又把他空拳打死的野猪带下了山,一家分了一些,这才趁着天色赶着去干活。
正在大门口看着两河村村名忙碌的殷礼文淡漠的收回目光,端着刚刚煎好的药进了屋。
野山参早就吃完了,眼下没有更多的药材,他只能就着手里有的东西先给陈婆子吊着命。
可才喂了陈婆子两口,陈婆子突然脸色一变,吐出一口药汁。
殷礼文眸色一紧,立马给陈婆子施针,片刻后陈婆子神色才缓过来。
他刚刚才松了一口气,陈婆子却突然睁大了眼睛,下一瞬,她一口血喷出来,脏了半张脸,连被褥和衣领子都脏了。
殷礼文脸色骤然一遍,想再给陈婆子扎针时陈婆子却将他的手甩开,捂着肚子一个劲儿哼哼。
“干娘别怕,我在呢,有我在呢。”
陈婆子嘴上一直喃喃着什么,殷礼文凑近些才听清楚,她在喊周应淮。
殷礼文沉着脸折腾半天突然察觉不对,抬头看去,见陈婆子瞪着一双眼睛,不动了。
他心下猛地一沉,“干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