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半天无人应答,在别的房间打扫的女佣走上来回答。
“先生,柳芙儿在医院里,她还要半个月才能出院呢。”
顾淮迁拿在手里的咖啡杯都忘了躲避烫热杯壁,浓眉紧皱问她。
“什么医院里?她怎么了?”
因为太过关注,他的手被烫到了都毫无察觉。
“她。。。。。。她流产了。”
女佣被顾淮迁着急的样子吓到,支支吾吾地说道。
“shit!”
顾淮迁低骂一句,大步跑出了门。
一路上开着最快的速度来到了医院,进门之后就径直往柳芙儿病房走去。
推开门,柳芙儿脸色苍白在床上躺着,手背上打着点滴,她的脸也白得像纸一样。
顾淮迁看见她这虚弱的模样,心里一下揪紧了,疼得他发慌。
知道他走到病床前,柳芙儿才反应过来,眼前的男人是谁。
“顾淮迁。。。。。。?你怎么来了?”
她的眼神里无悲无喜,没有因为他到来有什么额外的情绪。
这个时候他来已经晚了。
摸着自己扁扁的小腹,柳芙儿的心如死灰一般。明明曾经那里有一个小生命在孕育,就因为这个生理上的父亲的残忍,这小生命就没了。
“听说你流产了?到底怎么回事?你告诉我,是哪个野男人的孩子?”
听着顾淮迁的问话,柳芙儿心更冷了。他是怎么问出这样的话的?
“顾淮迁,你这话不亏心吗?我的孩子是谁的,你不清楚吗?”
她身体还很虚弱,说出的话声音也不大,但是那股痛入心扉的感受,是那么明显和强烈。
“我。。。。。。你是想说着孩子是我的?”
顾淮迁拧着浓眉,想起那天艾金丝从她的卧室里搜出的男人衣服,他实在拿不准这孩子的父亲是谁。
“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去找医生拿孩子的血液样本,跟他做个dna的比对。”
柳芙儿语气平淡说着这句话。
这些事她已经不在乎了,她之所以告诉他这些,是觉得顾淮迁应该知道自己害死了自己的孩子。
让他的内心得到折磨。
“呵,确实该去比对一下,万一是哪个野种赖到我头上。”
说完他就大步离开了,柳芙儿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就算他发现那是他的孩子,他也不会心疼她的吧。
这个答案很快她就知道了。因为两个小时后,顾淮迁拿着报告单返回了。
他一把将报告单甩到了柳芙儿的脸上,报告单锋利的边缘割破了她的脸颊,一道血丝从脸上流下。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吃惊地望着顾淮迁。
“少爷,您这是干什么?”
只听顾淮迁用比冰雪还冷的声音说道。
“你是故意打掉孩子的是吗?你就那么不想给我生孩子?怎么?我这样的身份配不上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