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磁性的声音听得温欲晚心里小鹿乱撞。
莹润的耳垂被他揉得泛红,像是刚成熟的小山楂。
她满不在乎地拍掉他的手,理了理身上有几分凌乱的裙子,“贺董想错人了,你应该去想苏小姐。”
贺庭舟挑起她的下巴,逼迫她和自己对视,“这么在乎她的存在?”
“我才不在乎!”温欲晚眼神飘忽,嘴硬道。
贺庭舟意味不明地哦了一声,笑而不语。
温欲晚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想躲开他,可下巴被他牢牢地钳制着,她只能不甘示弱地反盯着他,过了几分钟,最终还是她败下阵来。
“你哑巴了?”她没好气地说。
贺庭舟揽着她的腰,把她往怀里带了带,指腹蹭着她的脸颊,幽幽地说,“我在想,既然贺太太不在乎,那天为什么要打电话过来质问?”
“我…”温欲晚大脑急速运作着,磕磕巴巴地说,“我是觉得丢脸,让别人看笑话!你们传绯闻,还要带着我上热搜挨骂。”
“那是委屈你了。”贺庭舟轻轻地笑,带着点促狭,“那如果以后不让你上热搜,是不是意味着,我就可以一夫两妻了?”
“贺庭舟你他妈!”
体内的怒火腾地一下冲到天灵盖,温欲晚扬起手一巴掌打在他脸上,瓷白的面颊染上一层赤红,她被气到蹦出了脏话。
挨了一巴掌,贺庭舟不但不生气,唇角的笑容愈发地深了,贱兮兮地拉着她的小手,揉了揉她通红的掌心,哑着嗓子说。
“手疼不疼?”
“你滚!”温欲晚是真生气了,把手抽回来,指着门冲他吼道。
贺庭舟见好就收,把她抱起来,跨坐在自己大腿上,头埋在她的颈间,闷声说,“逗你玩的,苏宛白那边我已经解决了,不出三天你就能看到结果。”
“晚晚,以后别说离婚了,好不好?”
男人像个金毛似的冲她撒娇,偏硬的短发蹭着她的下巴,鼻息尽数落在她的脖颈上,她一瞬间就心软了。
碍于面子,她垂眸看着男人泛红的半边脸,用手摸了摸,语气还有点生硬,“打疼了吗?”
贺庭舟抬起头,灼热的视线与她相撞,“晚晚在心疼我吗?”
温欲晚哼了一声,“少自恋了。”口嫌体直的她,推了推他的肩膀,示意他放开自己,“我去拿毛巾给你敷一敷。”
贺庭舟紧紧搂住她的腰,“不用,我没事。”
和他相处的时间越长,温欲晚就越觉得不了解他,真不知道他从哪学来的招数,活脱脱一个男绿茶。
她只能用手轻轻地帮他揉,忽然贺庭舟抓住她的手,深邃的双眸凝视着她,“你亲一下,立马就好了。”
“流氓!”温欲晚骂了一句,看着男人玛瑙般的眼眸,鬼使神差地在他脸上轻啄了一口,脸颊微红,“现在好了…唔……”
话还没说完,唇瓣就被他含住,深情又狂热地来回碾磨吮吸,舌头勾缠着她,越吻越深。
温欲晚闭上眼睛,睫毛微微颤抖着,胳膊搭在他肩膀上,试探性地回应他的吻,很快便软了骨头,融化在他怀里。
嫣红的唇瓣被他吻到发肿,靠在他胸口,气喘吁吁的,“你怎么解决苏宛白的?”
贺庭舟低垂着眼睫,恰好能看到她红透了的耳尖,控制不住地咬了咬,呼吸渐沉,“过两天你就知道了。”温欲晚不满意他的回答,耳朵被他弄得很痒,酥酥麻麻的,她挠了挠,仰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