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欲晚正眯着眼睛看在不远处骑马的人,一股熟悉的香味飘进她的鼻子里,她转头对上了贺庭舟幽沉的黑眸。放下手里设计精美的咖啡杯,满脸无辜地用英文说,“先生,您有事吗?”
贺庭舟垂眸看见咖啡杯边缘留下的红唇印记,自然地拿起杯子,薄唇印上那清晰的唇印,抿了一口。
“来找我离家出走的老婆。”他同样用英文回答她。
男人的小动作让温欲晚莫名觉得色气十足,不自觉地移开视线。
“是吗?那肯定是先生惹她生气了吧?”温欲晚不急不忙地说,
贺庭舟往后一靠,指尖轻叩桌面,“女人任性,爱无理取闹。”
温欲晚一记刀子眼过去,用叉子挖蛋糕时,银质的叉子划过光洁的盘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看来,先生对她颇多怨言啊。”温欲晚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出这句话。
贺庭舟随意地靠在那,左手搭在旁边的椅背上,明媚的阳光落在他的侧脸,成熟立体的五官足以蛊惑女人心,薄唇边溢出一声笑。
“谈不上怨言,不过女人闹得久了,也实在让人没了耐心,觉得厌烦。”
“啪”的一声,温欲晚把叉子重重地砸在桌子上,站起身,精致的眉眼晕染上一层怒气,转换回国语,咬牙切齿地说。
“既然先生有诸多不满,那不如离婚算了。”
说着,温欲晚像阵风似的从贺庭舟身边疾步走过,还没走出玻璃房,手腕就被人擒住,往后一带,整个人跌进男人的怀抱里。
贺庭舟圈住她的腰,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不继续演了?”
温欲晚嘴撅得老高,用胳膊肘撞击他坚硬的胸膛,皱着眉头,有点气急败坏地说,“谁和你演了,放开我!”
贺庭舟不顾怀里女人剧烈地挣扎,将她拦腰抱起,径直走进古堡,精准找到她的房间,开门进去,把她扔在柔软的大床上,紧接着整个人俯身压下去。
“以后不许说离婚。”贺庭舟单手捏住她伶仃的腕子,拉过头顶,重重地咬住她的唇瓣。
唇上传来轻微的刺痛,她想用腿去顶他,男人看出了她的意图,一条腿弯曲,压住她的膝盖,让她动弹不得。
“我就说,离婚离婚离婚!”温欲晚被他掌控,心中不爽,逆反的劲上来了,偏要和他对着干。
“别让我大白天弄你。”
贺庭舟空闲的手在她的翘臀上拍了一把,深沉的黑眸紧盯着她,带着警告的意味。
温欲晚听着他说出的荤话,瞬间红了耳尖,自从那晚过后,她知道了,什么高岭之花禁欲男神,都是骗人的。
男人在那事上都一个样。
收敛了点嚣张的气息,埋怨道,“你好重,压得我难受。”
“保证别乱跑就松开你。”贺庭舟观察着她的神情,缓缓松开她的手腕,刚释放一点,他就看到了女人眼里一闪而过的狡黠。
“你生理期结束了吧?”
贺庭舟淡淡的说了句,直白的目光落在她胸口,温欲晚立刻收起那些小心思,捂住了胸口。
“大白天的,你别耍流氓。”她一脸的警惕。
贺庭舟低笑一声,把她从床上拉起来,微凉的指尖拂过她鬓边的碎发,轻柔地挂在耳后,顺势捻了捻她白嫩的耳垂。
“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