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铮稍作思索,马上说:“这样吧,如果本王输了,本王给你五十匹马!如果吴老输了,把你这次子给本王用就成!”
“嗯?”
吴道不解,“王爷要犬子做甚?”
如果云铮要澜画,他倒是可以理解。
可云铮要他儿子干什么?
云铮总不可能还有那方面的癖好吧?
云铮不知道吴道想歪了,正色道:“本王觉得吴兄是个人才,可以加以培养,将来为天下治学!”
就这么一个题,吴青阳能想得夜不能寐,证明吴青阳对数学很感兴趣,也愿意花时间去算这些看似没意义的东西。
在大乾朝来说,这样的人实在太难得了。
把吴青阳培养好了,就可以让吴青阳去教授更多的人。
“这……”
吴道犹豫,沉思片刻后,回道:“王爷若是实在想赌,可以问问犬子的意思,只要他同意,老朽没意见!不瞒王爷,老朽也很想知道,这么简单的题,到底有何奥妙之处!”
“好,一言为定!”
云铮哈哈大笑。
这个题,要是吴道他们父子能硬算出来,那才是有鬼了!
不过,吴青阳的办法倒是好办法。
简单而直接。
“这题有玄妙之处么?”
妙音满是好奇的询问云铮。
云铮点头一笑,“何止有玄妙,玄妙大了去了。”
“是么?”
妙音也来了兴趣,“你这么一说,我也想知道此题到底有何玄妙可言呢!”
她了解云铮。
云铮既然敢赌,肯定是有必胜的把握。
不过,至少目前,她没觉得这题有什么难度。
不多时,吴青阳带着墨和砚台跑过来,手里还拿着两根从鸡身上拔下来的长羽。
趁着吴青阳磨墨的时候,吴道又说了他跟云铮打赌的事。
吴青阳闻言,顿时陷入沉默。
“你放心,本王可不是要让你给本王当牛做马。”
见他犹豫,云铮又说:“本王是觉得,对数理这一块感兴趣的人实在太少了!但数理的用处,远比那些辞藻华丽的文章大得多!”
也是章虚不是做学问的料。
不然,他肯定更愿意培养章虚。
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嘛!
自己就是化学没学好,搞得现在都没把玻璃和TNT弄出来。
吴青阳犹豫,又抬眼看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