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取下来我弄不断。"路华浓在那边笑问,"要不把她脚砍了"
"你要我做什么"
一秒都没思考,他投降得太快。
无往不胜的戎黎、无坚不摧的戎黎,堕落了,为了一个女人。
"别紧张。"她兴致勃勃,还有跃跃欲试,"我没想干嘛,就想请你老婆去我那喝杯茶。"
"别动她。"这一句是警告。
"只要别动她。"这一句是让步。
戎黎啊戎黎,你也有今天。
"那别跟着,我们帝都见。"
路华浓说完挂了电话,吩咐主驾驶的人:"去码头。"
面包车调转了方向。
"客人"早就醒了,被绑着手脚、封了嘴巴、遮住了眼睛。
她不闹不吵,安静镇定得过分。
"戎黎好像很喜欢你。"路华浓手里拿着把匕首,把弄着,"他刚刚的语气好像在求我。"
嗯,不爽。
她咬开塑料袋,拿出注射器,把针头推进徐檀兮的皮肤里。
"客人"又睡了。
路华浓曾经向戎黎抛过橄榄枝。
当时她问:"你想不想要整个锡北国际"
他们都在她的场子里,别人抽药,戎黎抽烟,敷衍地嗯了声。
她抛出诱饵:"我可以帮你。"
包厢里烟雾缭绕的,他懒洋洋地坐在角落里,四周昏黑,他眼里泼了夜的颜色,是很浓重的黑。
"我不跟女人玩。"他这样说。
她坐过去,手放在他胸口,指尖似有若无地撩动:"不想试试吗你会喜欢的。"
锡北国际都知道,戎六爷不爱美色。
他用夹着烟的手,把她手拿开,吐了一口烟圈:"别碰爷,嫌脏。"
他叼着烟,把外套脱了,扔她身上。
曾经的戎黎是天上月,是海底冰。
她想要他,想占为己有,想让他低下高贵的头颅,做世间低俗的男人。
结果呢
他去别人那里低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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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狗摔了两张十块的:陪我一晚。
戎狗把脸上的钱吹掉:过夜是另外的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