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皋闻言,登时气得一条老高,叫道:“不行,放虎归山必要伤人啊,还有两位老大人被他们逼死,老爷子也被他们给气死,难道这样的血海深仇,咱们就不报了吗?”
晁云淡然道:“老牛,冤有头债有主,这一番大仇自然要报,不过正主乃是童贯奸贼,胁从还有蔡京跟高俅,刘相公坐镇相州,与他何干?更何况在他治下,对老百姓秋毫无犯,称得上一个正人君子,我们岂可枉杀无辜?”
刘光世冷哼道:“晁云,你可要想好了,放我走了,我还会卷土重来的,你我官贼不两立!”
“哈哈哈。。。。。。”
晁云大笑道:“无妨,我等着你回来,不过,首先你的小命能够保下来才行,我饶你不死,不等于朝廷能够饶的了你,能不能活命,就看你的造化了,走吧,不过,这两千降兵可得给我留下!”
晁云倒是豪气的很,真的将刘光世当场释放,好歹刘光世也是后世抗金四大名将之一,作为拱卫汉人的柱石,晁云雅不愿这样的人物死在自己的手上,至于他要报仇,那就是他的事情了,十倍于自己的兵力,还被自己干净利落的击败,未来自己兵强马壮,他刘光世更加没有机会!
送给了刘光世一匹战马,刘光世孓然一身,仓皇离去,一同退走的还有万泉湖上的一千水军,这水军不过是用来封锁天平山与万泉湖的,并非围剿的主力,水上作战倒还可以,可是想要跟天平山的“悍匪”们掰手腕,还差的不是一点半点,主力既然已经败亡,他们也没有继续留在万泉湖的必要了,搞不好,连他们这一千兵力都得被包了饺子。
一场大战,天平山以完胜收场,仅仅付出了三人阵亡、三十余人受伤的代价,就以五百兵力,将刘光世的五千大军打得落花流水,一败涂地,这样的战绩即便是放在军事史上都是极其罕见,足以与古今中外的经典战役相媲美了。
到了傍晚时分,战场上的统计报了上来:生擒朝廷宿将刘光世,斩杀五大统制官,生擒朝廷官军超过两千人,击毙近千人,其余的在大战之中四散奔逃,不知去向;缴获军粮两千石,马料一千石,战马六百余匹,牛马车两百辆,硬弓一千余副,羽箭近十万支,铠甲一千四百具,兵器六千余件,除此之外,还缴获了宋军黄金三百两,白银五千两,铜钱两万贯,这些都是节度使衙门拨下来的开拔银,甚至都没有来得及下发下去,就进了天平山的腰包;如此丰厚的缴获使得天平山一下子壮实起来!
“大哥,这俘虏的降兵如何处置?”
聚义厅,众人落座,乐飞沉声问道。
晁云微微沉吟,答道:“鹏举,你负责劝降这些降兵,争取能够让他们留在山上,若是实在不愿意落草的,给他们发放盘缠,一律放回原籍;今日起,整顿降兵,组建五个营寨:其中骠骑营八百人,由杨再兴统率,负责前山防务;左翼步兵营五百人,由罗大哥统率,负责天平山北麓防务;右翼步兵营五百人由牛皋统率,负责天平山南麓防务,挑选精通水性者,组建五百人的水寨,由汤怀统率;苏文龙,解散步骑营三队,留下六十名最精锐的力量,组建啸虎营,其余弟兄全部分散进入其他四营,主持各营训练事务;王贵负责山寨建造,后勤辎重事务,张显负责督造兵甲军械,时迁负责军情联络;我与鹏举三娘坐镇聚义堂,一个月内,我要巡阅五营,各营战力必须超越朝廷精锐。”
牛皋吃惊道:“大哥,一个月就要将这些人训练成军中精锐?这未免也。。。。。。”
晁云大笑道:“哈哈,老牛,为了训练他们,我将步骑营都给解散了,全部充入各营主持训练,若是无法成为精锐战力,那天平山还想成为另一个水泊梁山?这个世界上,拳头大才是硬道理,想要站稳脚跟,让朝廷投鼠忌器,那就得拿出最强悍的战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