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何会变成这般?”薄唇轻喃。在那不易察觉的眸子里多了几分黯然。
闻元朗轻讽了声,“你问我?倒不如亲口问问她,这些年在监狱了都遭遇了什么?当年的事,你不就是想为魏时烟出口气?现在她现在这副模样你还不满意?”
傅景淮百口莫辩。
胸口一痛。
闻元朗又说:“正如你所说的,当初的证据矛头,全都指向了沈念,她百口莫辩,而你在她监狱里这段时间,不管不顾,不闻不问,你若对她真的有半分情谊,又怎会在这六年时间里,没有一日去看她,哪怕你在六年里的任何一天,去瞧瞧她,哪怕是一句问她过得好不好。你们也不会变成现在这般,现在她如你当初所愿意那样,放下了你,你现在却要将她挽回?”
“傅景淮,问问你的良心,你凭什么!”
“如今她好不容易从当年的那些痛苦中走出来,你少去在她破坏她现在难得的幸福。”
“沈念也绝不会在为你回头,你现在再去调查当年的事…真的…太晚了!”
她受过的伤,在证明清白又有何用!。???。??
事情已成定局,在如何,沈念身边已经有了‘傅承泽’
如若景淮,不肯放下,受伤的只会是沈念。
闻元朗太了解景淮,他对沈念已经成了执念,只怕不会对沈念轻易放手…
“我会弥补她。”傅景淮面容上是从未有过的落寞。
“拿什么弥补?六年!你的一句话,就已经毁了她这一辈子。”
她的人生,她的梦想!
当年可以带给所有人笑容的沈念,早已经消失不见。
“要是你在做出伤害她的事,你就真的无可救药。”
闻元朗气的离开,有些事,外人说了又有什么用,只有他自己真正懂得了放下,那便才是真正的放下。
能帮到她的事情,他该做的已经做了,该说了已经全都说了。
其余只能看他们自己了。
…
沈念回到病房,那一巴掌魏时烟打得不轻,脸肿了半边。
她又怎敢有半句怨言。
看着床上虚弱还未曾醒过来的孩子,沈念心疼不已,这个可怜的孩子。
不过一会儿,护士便送来了,一个冰袋,来给她敷脸上的肿胀。
说了声谢之后,护士离开。
这点伤,算不了什么。
这一晚,沈念在小筠年身边守了一夜。
感觉到身旁的动静,沈念很快就醒了过来。
“姐姐。”小筠年声音虚弱的喊了声。
沈念捂着那只挂着针,冰冷的手,“姐姐在,还疼吗?”
“小筠年一点都不疼。”
“对不起,是姐姐没有看好你。以后,姐姐不会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