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弹子登时勃然大怒,厉声喝道:“晁云,欺人太甚,连伤我父亲与兄弟,我与他不死不休!”
粘罕喝道:“金弹子,你不要胡来,如今局势不明,不许你意气用事,三天,不,两天之内,拿下涿州城,那就罢了,拿不下涿州城,立即掉头,返回幽州,一旦陷入晁云的夹击之中,我们数万大军可就危险了,连铁浮屠都被晁云给击溃了,你自己想一想吧!”
金弹子登时沉默下来,连铁浮屠都不是晁云的对手,铁浮屠到底有多么强悍,他心里一清二楚,那可是大金国最为强悍的精锐力量,五千铁浮屠对对手的威慑力,不逊色于数万精骑了,竟然在短短的几天时间里,就差点全军覆没了,这个晁云到底是依靠什么击溃的铁浮屠?
接下来,粘罕指挥着起码六七万精骑,开始对着涿州城展开了疯狂的攻势,一时之间,涿州城压力大增!
“师兄,这粘罕的部署怎么突然变了?这是为了哪一般,强攻?那女真铁骑付出的代价可是要比之前大得多。。。。。。”
史文恭站立在城头之上,经过二十多天的调养,他的伤势也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这几日来,开始帮助卢俊义坐镇城头,指挥防御,看到女真铁骑调动频频,将几乎所有的兵力都开始向着北城集结,旋即向着北城发起了狂猛的攻势,史文恭不禁问道。
卢俊义摇摇头,答道:“目前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变故,不过,很显然,现在的粘罕有些急眼了。。。。。。”
“两位大将军!”
一旁的西军将领姚文广低声道:“如今女真铁骑撤去围困,将兵力击中在北城,如此凶猛的攻势,我们未必能够顶得住多长时间,与其坐等涿州城沦陷,不如立即率领主力暂时向着保州撤退,死守保州,毕竟那里方才是大名府最坚固的城池。。。。。。”
“糊涂!”
卢俊义脸色一冷,喝道,“撤出涿州城,那女真铁骑一旦越过了涿州,向着南面追击我们,我们这么多的步兵如何能够跑得过女真铁骑,不需一两日,我们就的被女真铁骑给围歼掉!若是女真铁骑及时东进,更是可以将雄州与霸州的大军给隔离在燕云之内,上将军都会面临巨大的危险!”
一旁的姚平仲气得狠狠的瞪了姚文广一眼,自己这个族叔真的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二十天苦战都已经熬过来了,如今女真铁骑撤去重围,你反而害怕了,这个时候提议撤军,那特么的前面的辛苦岂不是白费了?
史文恭沉声道:“师兄,我以为粘罕突然改变攻城的策略,必定是军中发生了什么变故所致,原来我们涿州城被围,外面不管是粮草还是援军都无法进来,反而是女真铁骑可以源源不断的从后面调集粮草,一旦我们粮草断绝,就会陷入绝境,这是显而易见的,而女真铁骑的兵力虽然伤亡不小,但是依旧还有起码六七万人,战力依旧在我们之上,不可能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突然改变作战部署,这是兵家大忌。。。。。。”
卢俊义冷笑道:“师弟,诸位将军,想必现在也到了上将军出手的时候了,虽然我不知道他到底怎么部署的,可是我想金兀术率领西路军东进,与粘罕合力进攻河北东路,那是肯定的,最有可能的就是如今上将军亲自率领主力出击,在北面击败了金兀术的主力,否则的话粘罕不会这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