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史文恭渐渐抵挡不住的时候,鲁智深与武松到了。
武松的马快,抢先一步到了史文恭的近前。
“史文恭休走,再接我一招!”
武松双脚一踹马镫,身体已经离开了战马,身体在半空中,挥动镔铁钢刀向着史文恭砍了下来!
史文恭连忙将方天画戟一横,架住了舞动的钢刀,武松一个空翻,轻轻的落在了一丈以外。
史文恭接下了武松的一击,还没有来得及缓口气,鲁智深紧接着也到了。
“还有洒家呢!”
鲁智深一声暴吼,六十多斤的方便连环铲从下往上撩去。
此时的史文恭旧力已尽,新力未生,方便连环铲正挑在史文恭的方天画戟之上,史文恭再也无法抓住方天画戟,兵器脱手而飞,重重的落在了远处。
史文恭暗叫不好,没有了战马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连方天画戟都脱手了,还如何应战?
史文恭咬牙,刚要将背后的钢鞭掣出来,苏定的点钢枪已经到了近前,稳稳的停在了史文恭的咽喉之上。
“师兄,不要再做挣扎了,这里有我们四个人,您连匹战马都没有,即便是给你插上翅膀,你也逃不出去了,归顺梁山,方才是唯一出路!”
史文恭被苏定的长枪逼住,动弹不得,冷哼道:“晁云,你也不过是仗着人多势众罢了,单打独斗,你们哪一个能够击败我?”
晁云笑道:“史将军,你说的不错,单打独斗,我们哪一个也不是你的对手,不过,这是在战场之上,无所不用其极,能够围攻,干嘛还傻呵呵的跟您单挑?知道打不过您,还跟你闹单挑,那我岂不是傻到家了?史将军,我们父子诚心邀请您入伙,以你的超绝武艺,在梁山之上,也是首屈一指的好汉,不比你在曾头市做一个教师来的风光?日后,我们推翻赵宋,问鼎中原,您即便是封侯拜将,也不无可能!”
?“要我投降?”
史文恭傲然道:“晁云,要我投降也可以,起码在梁山之上,也要有人能够胜过我的方天画戟才行,不然的话,我宁死不降!”
我擦!
晁云登时有些无语了,知道你狗曰的厉害,可是你也不至于骄傲城这个样子吧,胜过你的方天画戟?即便是能够与你打成平手的人,现在梁山也没有!
一旁的鲁智深与武松脸色也黑了下来,虽然两个人都是心骄气傲,但也不得不承认,两个人都不是人家的对手,即便是两个人联手,也只能勉强将史文恭压制住而已。
“师兄,”
苏定苦笑道:“师兄武艺天下无双,梁山众好汉虽然也都是当时豪杰,但是终究还没有人能够胜过你一招半式,即便是放眼天下能够胜过你的也如同凤毛麟角一般啊……”
“有,谁说没有?”
一旁的晁云看着满脸冷笑的史文恭,不愤道:“梁山之上卧虎藏龙,胜过史将军的也不止一两个……”
“吹吧!”
史文恭冷笑道:“人言梁山之上豹子头林冲乃是首屈一指的悍将,在我看来也不过如此,百合之内,我必定可以去他性命,除了林冲,还有谁能够挡得住我数十合?”
晁云淡然道:“我!史将军,常言道莫欺少年穷,我今年不过十七岁,因为脑疾,还荒废了十余年的光阴,方才被你侥幸占了便宜,若是我有十年三五更的功夫,你未必就是我的对手!不妨我们两个打个赌,假我三年时间,三年之内,我必定可以击败你,如果我做不到,天下之大,史将军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甚至我让父亲将梁山之主的位子让给你,若是我击败了你,你就必须死心塌地的为梁山卖命,如何?”
什么?
史文恭心头大震,倒不是因为晁云的傲气,而是因为晁云说自己得了十余年的脑疾,时光荒废了,他才多大?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除去蹒跚学步的数年时间,他学习文武的时间不会超过三年,三年时间,就有了如此的成就,若是没有脑疾影响的话,这个小子到底会厉害到什么地步!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啊!
史文恭满脸的难以置信,一旁的苏定苦笑着摇摇头,说道:“师兄,少寨主说的是真的,我咋梁山大营之中,多有所闻,少寨主在一个月之前,还是一个浑浑噩噩的痴儿,一朝清醒过来,在梁山之上就击败了大名鼎鼎的黑旋风李逵,前几日比武较量,我也败在了他的枪下,三年时间啊,若是真的给少寨主三年时间,勤习骑射之术,那真的是前程不可限量……”
史文恭登时默然,苏定说的不错,刚刚从脑疾之中清醒过来,就有如此深沉的智谋,如此精湛的武艺,假以时日,那必定是举世无双的名将啊,即便是在西军之中,也绝对是凤毛麟角一般的存在,而且这个小子野心勃勃,未来能干出一番什么样惊天动地的事情,老天爷才知道!
史文恭深深吸了一口气,答道:“也罢,就依你之见,我暂且归顺梁山,三年之约,三年之后,你若是胜的过我的方天画戟,那我就是你的马前卒,若是胜不过我,你须得放我离开水泊梁山!”
“哈哈,太好了!梁山能得将军,那是如鱼得水,如虎添翼啊,将军受我一拜!”
晁云大笑着一躬到地,史文恭肯上山,那自己就真的不用太过担心宋江了,起码有史文恭林冲与苏定是自己父子的铁杆,三个人都是勇冠三军的虎将,宋江即便是想要兴风作浪,也得掂量掂量这三个人在梁山之上的分量!
史文恭连忙跳到一变,叹道:“一朝落魄,失身为寇,愧对祖宗啊,罢了,既然答应了你,那我自然一诺千金,绝无更改!”
晁云心里嘿嘿冷笑,管你是不是一诺千金,只要现在入伙梁山就行,至于三年之后,即便是我不是你的对手,那也有的是手段,让你死心塌地的为我卖命,史文恭,你这辈子,就只能卖给我当长工了!
不,不是长工,是包身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