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钱苏子开心的笑着,跟着秦渊一起出了大堂,让守卫好好的看着堂屋中的何钦元,然后就到了城主府的门前,刚出门就看到被宋威尘像是绑耗子一样绑成一派的沙鬼门骑兵们,秦渊顿时打起了精神,慌忙走到这些士卒的面前,对着一旁走过来行礼的宋威尘佯装生气道:“怎么能够将这些勇士们给绑起来呢?快点松绑!”
“是啊,是啊!”
钱苏子也随着秦渊的口气对着宋威尘说道:“这都是自愿投奔我秦皇门的兄弟,不管之前做了什么,只要进入我秦皇门当中,那就是我们秦皇门的兄弟,怎么能如此怠慢他们呢?”
“是!”
宋威尘赶忙答应,让人将这些人手上的绳索撤下,被秦渊命令松绑的众人顿时激动的留下了眼泪,纷纷匍匐在地上对着秦渊磕头,将这些人劝起来,秦渊这才领着他们到了大堂当中,看着被扔在地板上的何钦元,这些骑兵的脸上都写满了复杂的表情,秦渊坐定之后,让人上了茶水,等到这些人喝了茶,才对着他们问道:“不知道诸位为何在这个时候投奔我秦皇门啊?”
“秦门主不要怪罪,我们兄弟们是实在是走投无路了这才决定投降秦皇门的,而且我们投降秦皇门还想要有一个条件!”
为首的骑兵校尉对着秦渊苦笑两声,然后才解释道:“我们这些人都是沙鬼门的骑兵,但是沙鬼门的情况诸位也知道,十八个堂口就是十八个大家族,我们何家虽然堂主是眼前的这位何钦元,但是实际上的掌舵人却是何老爷,虽然何老爷不说话,但是我们这些当亲兵的人,如果连主将都丢了的话,就算是回去了,不但我们人头落地,家人恐怕也是要被当做奴隶卖点,我们知道沙鬼门的规矩,所以才拼死的想要救回何钦元堂主,不过秦皇门的勇士实在是太厉害,我们没能抢回堂主,所以只能来投降秦皇门,当然,我们希望秦门主能够带着我们到沙鬼门的驻地中将我们的妻儿老小救回来,否则的话,大家真的是局促难安啊!”
“额……原来这个人真的是沙鬼门的堂主何钦元啊!”
惊讶的看着地上昏死过去的何钦元,钱苏子的嘴巴张的大大的,万没想到梅红玉说的竟然是真的!
“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想要偷袭沙鬼门的营地应该不容易吧……”
秦渊淡然的看着这些被迫投降自己的沙鬼门骑兵,一丝忧虑出现在脸上:“这沙鬼门的营地在什么地方我都不知道,你们的家人老小又在什么地方?我们这一去能不能活着回来,这都是我要思考的问题,所以说……诸位的请求我很难答应!”
“秦门主不用担心!”
看到秦渊一脸忧虑的沉吟着,说话的那名骑兵赶忙回应道:“这些信息我们都了如指掌,而且想要混进沙鬼门营地也不难,只要带着这何钦元骗开守卫就可以了,到时候我们连夜将家人老小转移回来,从此也就收心了!”
“意思就是,不但要让你们回去就回你们的妻儿老小,还要带着何钦元和我们秦皇门的部队,是这个意思吗?”
听了这沙鬼门人的解释,将他们押解过来的宋威尘顿时脸色凝重,用低沉的语气对着那人说道:“你们到底是来投降我们秦皇门的,还是过来诱使我们秦皇门的人出城,被谷蕲麻军围而歼之的?”
说着,宋威尘忽然提高了自己的嗓门,对着眼前的沙鬼门骑兵怒吼道:“你们这到底是过来投降的还是过来让我们秦皇门的将士们送死的?我看你们就是居心不良!怪不得这么乖巧就投降了我们秦皇门,原来是存着这份心呢!”
“属下不敢啊!”
为首的骑兵慌忙摇头,带着身边的兄弟们猛然间跪倒在了地上,脑袋摇动的像是拨浪鼓一样:“我们绝无此意啊,实在是家人难舍,否则的话我,我们也不会跟着沙鬼门为虎作伥啊!秦门主啊,您就看在我们沙鬼门的营地孤悬在西城门外的山岭处,只要混进去定然可以将沙鬼门击成粉碎的面子上,帮帮我们这些可怜人吧,我们都是有儿有女的人啊,跟着沙鬼门也是为了混口饭吃,您如果能够带着我们救出我们的家人,我们结草衔环,也要报答秦门主的大恩大德啊!”
说着,这领头的骑兵还扑倒在了秦渊的腿边,一脸悲切的呼喊着“孩儿不孝”之类的口号,弄的场面一片混乱,让站在人群中的秦渊也觉得一阵为难!
“从长计议吧,你们先把沙鬼门的营地介绍清楚,然后我们再说如何救出你们的家人,你们有家人,我秦皇门的兄弟们也是有家室的,我不能拿着他们的命开玩笑啊!”
秦渊对着眼前的沙鬼门骑兵们摆摆手,一脸淡然的看着眼前的这些人,脸上并没有表现出多余的神色,一边的钱苏子也是跟着说道:“是啊是啊,你们这么着急也没用啊,现在何钦元还在我们手中,你们放心好了,我们一定不会让沙鬼门的人杀害你们的妻儿的!”
“怎么可能?”
为首的沙鬼门骑兵哭丧着脸看着眼前的钱苏子,亦步亦趋的膝行到了钱苏子的面前,然后痛苦的说道:“这位小姐,您也是个女人,知道失去丈夫和父亲之后女人的下场有多惨,我们现在在这里等着家人的死讯,真的很可怜啊!”
“我知道了!”
钱苏子无奈的看着眼前的众人,正要说什么,忽然听到堂屋外面传来了梅红玉的喝止声:“你在干什么?不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