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渊的话,梅红玉的眼睛顿时瞪得大大的,万没想到秦渊竟然有如此的胸怀,让自己一个女流之辈去当一地的城主,虽然现在只是秦渊画出来的大饼,但是梅红玉听到心中,却总是感觉一阵激动,只要是秦渊说出来的话,梅红玉总觉得一定能够做到的!
“当然了!我秦渊什么时候说过狂言?”
秦渊微微一笑,挥舞着手臂说道,面前的梅红玉听了,顿时感觉一阵激动,慌忙跪倒在秦渊的面前,对着秦渊大声说道:“有秦门主如此厚爱,红玉就是粉身碎骨,也是不会有半分迟疑的!”
“好了,这一路辛苦了,你先换上一身衣服,然后去看看你的义子和你父亲吧,他们应该挺想你的吧!”
秦渊对着眼前的梅红玉呵呵的笑着,然后就转过身去,走到门前,对着门框轻轻的敲击两下,对着外面正在偷听的钱苏子说道:“苏子啊,这一路辛苦了,弯腰有没有把自己的腰扭断啊?你可是怀着我的儿子呢!”
“……”
钱苏子无语的从门口走过来,一脸尴尬的看着里面的梅红玉,然后用手指着秦渊说道:“大家都已经聚集在会客厅等你了,你还在这里说闲话,何钦元已经两次要自杀了,你要不要趁机去地牢里面劝劝他啊,不就是阴谋败露了吗?跟有人要杀他一样!”
“好的!”
秦渊看着一脸惆怅的钱苏子,微微一笑,上前抱住钱苏子的腰,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然后默默的说道:“放心吧,我喜欢的只有你一个!”
“你觉得男人的话我会信吗?”
钱苏子的嘴角一撇,一脸淡漠的看着眼前的秦渊,然后张开自己的樱桃小嘴,对着秦渊的肩头狠狠的咬了下去,然后……
“呸!一嘴灰!”
抱着钱苏子走了大概三十米远的距离,秦渊终于将在自己怀中乱晃的钱苏子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地上,虽然因为怀孕的缘故,钱苏子的精力总是只能持续一段时间,然后就需要休息,但是在这段精力充沛的时间里,钱苏子的精力却非常的旺盛,几乎对于秦皇门中的所有事务都能够照顾的到,而差点被人们忘记在地牢当中的何钦元,唯一能够记住他的,就是亲眼识破了他那刁钻诡计的钱苏子!
“今天自杀了几次?”
进到阴暗潮湿而冰冷的地牢当中,秦渊的鼻子感觉受到了巨大的伤害,一股难闻的味道从四面的地牢当中发出,虽然秦渊已经让人将地牢当中能够上城墙保卫固原城的人都带了出去,但是还是有罪大恶极需要严厉防范的对象呆在这里,除了放走了席耘正的牢卒孙大力之外,就是刚刚被扔进来的何钦元了!
“三次!”
对着秦渊恭敬的回应着,刚刚成为牢头的狱卒摩亮荚握着手中的火把,在前面给秦渊带着路,四周的难闻气味多半来自于这些地牢中的旱厕,而旱厕在冬天却非常的难以清理,也让秦渊的鼻子饱受折磨。
“好吧,看来我们这位客人的求死欲望真是够强烈的啊!”
秦渊耸耸肩,跟着摩亮荚来到了何钦元的牢门前面,钱苏子根本受不了这里面的味道,所以就在外面一个人等着。
“何大人,我们秦门主来看您了!”
对着里面一身血污的何钦元喊了一声,摩亮荚用手中的火把将四周的灯台点燃,看着一身污垢,满脸怒容的何钦元被四根铁链悬挂在空中,秦渊的脸上露出了无语的笑容,看着自己这位算得上是位高权重的客人说道:“何钦元,为什么要在里面寻死腻活啊?好好地活着不行吗?你想想你的父亲,你的结发妻子,那可都是在何家庄等着您呢,你这么死了的话,他们该多伤心啊?”
“放屁!”
对着秦渊吐了一口血污,舌头上的血管刚刚合拢的何钦元说话有些不清楚:“好男儿志在四方,活着就是为了建功立业,你这厮既然把我抓了,就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好处!我何钦元绝对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对不起,我们已经得逞了!”
秦渊淡然的注视着悬在空中的何钦元,将一张写满协议文的白纸在手中挥舞了一番,然后对着何钦元说道:“我让人在你昏迷的时候将你的手心都采集好了,你的部下们已经答应今晚子时撤兵了,显然,他们的意志力可没有你坚强哦!”
说完,秦渊就转过身去,从监狱的通道中离开,身后传来何钦元一阵阵的怒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