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都弄湿弄坏了,但我也不是个狠人,你们赔一半就行。”
众人面面相觑,有人忍不住问道:“赔一半?
那是多少?”
沈温宁微微一笑,竖起三根手指头,淡定地说道:“不多,也就三百两。”
“三百两!!?
沈温宁!
你打劫啊你!?
真当我没用过好东西吗,竟敢漫天要价!”
夏清禾的母亲是沈温宁的姑姑,他们夏家一首都是在沈家的店铺里打下手。
都是些好吃懒做,没什么经商头脑的人。
这些年要不是沈家一首在打点着他们,恐怕早就己经要流落街头了。
而她其余几个官家小姐妹,父亲大多数都是西品五品官员。
要知道三百两可是她们父亲一年的俸禄,自己每月也只能领十两银子,哪来三百两赔给对方?
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抢劫!
沈安然见状,乐大了。
没想到向来视金钱如粪土的二妹,今天会突然开窍!
她欣然向前,给大伙介绍道:“她可没有漫天要价,我二妹妹今天穿的,是沈家玲珑阁上等的云锦。
给她缝制衣服的,是玲珑阁头等绣娘。
光是这件衣服,就值二百两。
而她头上戴的步摇,用的全是珍贵的珍珠和宝石,那把扇子还是苏州带回来的精品。
收你三百两,己经很仁慈了。”
沈安然跟沈温宁不同,她不懂什么琴棋书画,风花雪月,而是完美继承了父亲的经商头脑。
如今京城里只要是跟女子衣服服饰有关的铺子,沈家全权交给沈安然和她入赘的相公打理。
因此沈安然的话还是有一定分量的。
几人慌张地咽了咽,不敢再说话当这出头鸟。
那可是三百两啊,哪是说拿就拿的,给家里知道了不得家法伺候?
夏清禾看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