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大多文化素养不高,稍微一煽动,就被鼓动了情绪。
我和林知夏刚下车就看到这一幕,我听着这些议论,心中火气直冒,立马上前:“您儿子是造谣生事才被抓的,你来这边闹做什么?”
“哟,当事的来了!”陆芝花见到我,立马“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就是你把我儿子关起来的,我要你负责!”
“疯子,你儿子自作自受!”我冷声道。
陆芝花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你自己出轨,行为不端,还不能让人说了?人家柳大小姐多么清风明月的一个人,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可你偏偏无福消受,看上一个干瘪的姑娘,是你眼瞎!”
陆芝花越骂越上头,越来越难听。
我以前就听说过农村妇女不好对付,没想到陆芝花是真的不好应付。
我略微头疼。
林知夏冷声道,“你要是再胡说,我就报警!”
“好啊,你报警啊,反正你都把你伯伯送进去了,多我一个又怎么样?”
“你个小贱蹄子,小白眼狼,我们林家是白养了,还敢伤害自己人,难怪会当别人的小三!”
“活该你们林家生不出孩子,我们老林家娶了你这种女人,是倒了血霉了!”
陆芝花越骂越难听。
林母气得不轻,“你说谁呢!”
“说的就是你,不会下蛋的鸡留着有什么用!难怪克死了自己的丈夫!”
这话很恶毒,只见林母脸色苍白,身体摇摇欲坠,显然被气得不轻。
我连忙扶住她:“伯母,您没事吧?”
“妈!”林知夏也慌了,顾不上争执,急忙过来。
林母突然捂着胸口,脸色越发苍白,身体一软,竟然昏厥过去。
林知夏惊叫一声:“妈!”
我连忙扶住林母,焦急地喊道:“快,送医院!”
周围的村民也被这一幕吓得不轻,纷纷让开一条路,陆芝花急忙趁乱跑了。
我抱起林母,快速往车里跑去,林知夏紧跟其后,眼中满是担忧和泪水。
车子急速驶向医院,我心中祈祷着,希望林母能平安无事。
医院的走廊里,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显得格外冰冷。
林知夏来回踱步,眼中满是焦虑和自责,她的泪水不断滑落,嘴里喃喃自语:“都怪我回来晚了,妈才会受这种委屈。。。。。。”
我心疼地看着她,轻声安慰道:“夏夏,这件事不怪你。是我没考虑周到,才让她们有机会欺负伯母。”
林知夏摇了摇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舟哥,如果不是因为我的事情,妈也不会受这种罪。。。。。。”
我也难受得不知该怎么安慰她,只能握住她的手,默默地陪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了,林知夏猛地冲上前去,紧张地问道:“医生,情况怎么样?”
医生摘下口罩,脸色严肃地看着我们:“你们怎么照顾老人的?她刚出院不久,身体还很虚弱,这次的刺激对她打击很大,情况很不好,需要紧急手术。”
林知夏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几乎站不稳,我连忙扶住她,心中也是一阵刺痛。
“需要我们做什么?”我强忍着心中的焦虑,问医生。
医生递过来一张同意书:“手术风险很大,需要家属签字。”
林知夏的手颤抖着接过同意书,却怎么也无法下笔,我伸手握住她的肩膀,坚定地说:“我来签。”
她哽咽着点了点头,我拿起笔,飞快地签完字,把同意书还给医生:“请尽力救救她。”
医生点了点头,转身走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的门再次关上,林知夏瘫坐在长椅上,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