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张浩林就向云寅说明了一下情况。
云寅了然。
回到王府后,便第一时间就到了病房。
这时,病房中,正躺着两个人,一个陌刀,一个张秀才。
两人身上都几乎缠满了绷带,动弹不得。
云寅、张浩林两人刚到门口,就听到病房中那张秀才“嗷嗷嗷嗷”地痛苦地嚎叫着。
两人走进去后,只见张秀才躺在床上,又哭又嚎,陌刀躺坐在另一张床上,特嫌弃地瞪着张秀才,时不时地还骂:
“哭什么哭,闭嘴!”
那张秀才反骂回去:“我哭我自己的,关你什么事!”
当两人看到云寅和张浩林两人到来时,才停止了吵架。
那张秀才看到两人到来,哭得更厉害了,嚎叫道:
“王爷,张大人,你们终于来了!你们快告诉我,我这到底是怎么了?我怎么睡一觉起来混身都疼啊!我这肯定是被人打了啊,到底是谁打的我?王爷,张大人,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
云寅、张浩林、陌刀三人闻言,震惊得目瞪口呆。
云寅直接走过去反问:
“你真的忘记了?不记得你怎么受伤的?”
张秀才点点头,那哭得稀里哗啦,眼泪鼻涕一把抓的:
“真的不记得了!王爷,到底怎么回事啊!是不是陌刀,趁我熟睡后,打的我啊?”
另一个床上的陌刀闻言,直接炸了,破口大骂:
“放你娘的屁!老子什么时候打过你!张秀才,你少给老子装!你昨晚上不是耍棍子耍得很威风嘛?你那一挑十的本事,你能忘记?!你就装吧你!你还趁机踹了老子一脚呢,老子还没找你算帐呢!”
张秀才更懵逼:
“什么耍棍子?什么一挑十?陌刀护士,我知道你平时看不起我,可你也不能这么欺负我啊!再说,我是学子,是君子,君子动口不动手,怎么可能踹你呢?我也不敢踹你啊!”
听着张秀才和陌刀两人的对骂,云寅和张浩林两人相视一眼,这张秀才,恐怕是真有病啊!
此时的张秀才,和昨晚上大杀四方的张秀才,判若两人。
“闭嘴!”
云寅呵止了陌刀,然后,又仔细地问张秀才,
“张秀才,本王问你,你到底是哪里人?可会武功?可有什么隐瞒了本王?如实招来!”
云寅的声音越来越冷,以至于让张秀才越听越害怕。
“我,我。。。。。。我是河南人士。。。。。。武功。。。。。。我,我不会武功,我连杀鸡都不敢,怎么可能练武。。。。。。没,没有什么隐瞒你们的。”
张秀才吱吱唔唔地,明显就是有所隐瞒。
“胡说八道!你昨晚上喝醉之后,仅拿一根棍子,便将一众敌人打得落花流水,你不但会武,还是个高手啊!我们这么多人,昨晚上都是亲眼所见!你还说你再不老实交待,本王就要对你用刑了!”
云寅故意出言恐吓,吓得张秀才肝胆俱颤,浑身哆嗦。
张浩林趁机唱着白脸劝着:
“张秀才,放心,咱们都是自己人。你不要害怕。王爷也是太担心你了,所以才故意吓唬你呢。不过,你昨晚上为了救我,挺身而出,大显身手,这事儿,你真的都忘记了?你再好好想想。”
张秀才这才冷静下来仔细地回想着昨晚的一切,可惜,终于所获。
一边的陌刀又嘲讽道:
“说不定是酒喝多了,断片儿了。”
然而,
陌刀随心的一句话,却直接戳到了张秀才的心中。
“酒?!我,我想起来了。。。。。。”
张秀才吱吱唔唔,面露痛苦地说道,“王爷,张大人,其实,其实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