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怔怔出神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
傅羿安长臂一挥,把她捞进了怀中。
女人身无寸缕,毫无遮挡的臀部被男人顶在膝上。
啪地一声,男人不轻不重地打在她臀部,轻巧在耳际吮吸,低语道,“还要吗?”
莹白的冰肌上立马出现五个刺目的指印,林婠婠疼得厉害,晶莹的泪水在眼眶打转。
她眼尾发红,嗓音发颤,“四哥,我们断了吧!”
傅羿安那张深邃隽逸的脸上,难得出现一抹惊诧。
他将她轻轻一引入怀,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摸样,不禁想笑,“娇气!很疼?怎么还哭上了?”
“不,我是认真的!”林婠婠声音急切。
“为何”男人眸色一暗,松开了覆在她腰间的大手。
林婠婠唇角颤抖,“是我不想再这样了……”
这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婢女青黛催促道,“姑娘,快开席了,夫人们都过去了,你快点!”
“我快好了。”林婠婠一惊,本能推开男人。
她取下黄花梨雕花木施上搭着的衣衫,快速穿好,对着铜镜整了整云鬓上的珠钗,出了耳房。
林婠婠拉着青黛快步离开,生怕青黛发现异样。
青黛怀里还揣着一套衣裙,她有些懵,“姑娘你哪里来的衣衫?刚才奴婢在假山处不知怎么就睡着了,差点耽误了。”
看这情形,多半都是傅羿安搞得鬼。
林婠婠没有解释,她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褪去,被弄得有些狠,走起路来,双腿还有些别扭,哪怕她极不情愿去参加那晚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过去。
待她到达膳厅的时候,宾客基本都到齐了,分为男席和女席,中间用屏风隔开。女眷这边满满当当,热闹极了,可没有一个人主动招呼她。
傅家对外宣称,她是寄居在王府的表小姐,可背地里,连仆役都敢甩脸色给她看,谁又真会把她当作正经主子对待呢!
对于这些冷遇,她早已习以为常了。
她自觉地来到末席安静地坐下,自从寺庙那件事之后,她经常躲在衡芜院,若非必要,也不想应付傅家的众人。
林婠婠刚落座,就听见屏风那边,男席主桌上有人说话,“四哥,你的脖子上怎么有道抓痕?”
“不会是哪个美娇娘给挠的吧?”
一句话,引得众人哄笑。
林婠婠心跳漏了一拍,生怕傅羿安说出什么叛经离道的话来。
她绷紧了神经,只听见傅羿安嗤笑一声,“一只小野猫挠的。”
席间珍馐佳肴不断,林婠婠根本没有心思吃饭,浅尝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
这时,傅朝云款款朝她走来,探下身子在她耳边低语:“看见对面那个穿缕金百蝶褶裙的贵女了吗,她是陇右节度使女儿赵妙元,这才来上京,就是为了结亲的。听说大伯娘喜欢得紧,以后估计就是我们的四嫂了。”
林婠婠抬眼望去,未来的世子妃果然是个柔美娴静的贵女,她心中顿时涌出一股酸涩。
可傅朝云特意来跑过来告诉她,是几个意思?
林婠婠倒吸了一口凉气,难道她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