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没事吧,你先别动,我帮你用药酒揉揉。”
“怪我没控制好力道,可是你那样对我,我……好了,不说这些了,药酒放哪了?”
武玲珑不想失去韩影这个“挡箭牌”,不得不主动低头,缓和关系。
却不知,窗外女人们偷听到屋里的动静,都捂着嘴偷笑不已。
窗子关着,听得不真切,只能听个大概。
女人们又都没有真正经历过男女之事,只以为动静越大,韩影越“有用”。
只要韩影有用就好,总有机会同房生娃的。女人们心满意足各回各屋。
武玲珑找到药酒,帮韩影涂在腰后,等了一会儿,问他好点没有。
“能动的话,我扶你回床上睡吧。明天你不是还要干活?”
韩影被气笑了,他这样还指望他干活?
生产队的驴都不能这么使唤吧。
“我死不了,你回去吧,不用你管我。”
武玲珑也生气了,她何时这样低三下四向人低头了?
走就走,这男人不识好歹,不理也罢。
韩影自己扶着腰爬上床,疼得出了一头冷汗,心里把武玲珑骂了千百遍,好一会儿才朦胧睡去。
半梦半醒间,似乎感到那股熟悉的花香,又钻进鼻子里。
第二天,韩影腰疼没好,便没出门卖豆腐。
但提前泡的豆子不能浪费了,合着肉渣和土豆炖了一大锅,闻着也是喷香。
媳妇们都很贤惠,多得王婶照顾,做了好吃的,先给王婶送去一碗,又送一碗到房里给韩影。
剩下的才围坐在一起互相谦让着分享。
张大炮一大早就在集市上找韩影,找到集市散场也没见着他人影,索性找上门来。
见韩影的媳妇们在吃饭,便问他去哪了。
媳妇们个个抿着嘴笑,请张大炮到屋里坐,又给他添了一碗饭来,倒把张大炮笑得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纳闷问韩影,“你怎么没去集市上卖豆腐?我方才还见好几家酒楼都打听你呢。”
“我问你去哪了,你媳妇们都笑,你到底怎么了?”
韩影没好意思说,自己被女人踢下床摔伤了,敲了敲筷子。
“吃饭,坐马车累着了,缓两天再磨豆腐。”
张大炮低头扒了两口饭,突然眼前一亮。
“去府城的时候,你下了马车气都没喘一口就跑出去做生意,回来反而累得下不了床了?这话谁信?”
“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你定然是几日没见着媳妇,晚上累着了。”
“给兄弟说说,你一晚上用了几个?”
越说越过分了,还几个,一个都没沾过!
韩影拍了张大炮一巴掌,“滚蛋,再胡说以后别来找我了。”
“好吧好吧,我不说了行了吧。”
张大炮可不敢得罪韩影,如今韩影是张书吏眼中的香饽饽,得罪了韩影,张书吏不得大嘴巴抽他?
韩影吃完饭,想起正事来。
“我想给书吏大人和县令大人送份礼,你先帮我给书吏大人说一声?”
张大炮头摇的像拨浪鼓,“都是乡里乡亲的,送什么礼,也不必叫书吏大人,跟着我一样叫爷爷就是了。”
称呼问题代表尊重,韩影可不敢听张大炮的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