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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找到吗?当地官员都不知道她去哪儿了?一个大活人还能丢了?”
傅程训握着手机,身上黑气浊浊。
派去的人说,湘省那边,下头也在瞒着上面,在暗中调查宋厌的下落。
不然不仅当地相关人员有责任,宋厌也会不奖反罚,接受处分。
傅程训努力平稳着呼吸。
“那个大夫和药方也没有消息?”
“傅总,湘南那边都是苗族人,很团结,嘴也严。再说,那个大夫本来就是故意藏起来,不接触外面人的。”
挂断电话,傅程训的手肘支在走廊的窗台上,心无法平静。
当晚,程筝胃痛。
经检查,术后的溃疡面到了危险的界值。
沈父犹豫再三,想把药方和药拿出来给傅砚洲。
沈如卿却坚决地拦住他:
“爸,你现在突然把药拿出来,傅家人那么聪明,肯定猜得到是我们之前有,故意不给。”
沈父焦头烂额:
“那能怎么办?总不能让傅夫人的病情就这么恶化下去!卿卿,一开始我就不该听你的,手里掐着却不给人家。”
沈如卿不以为然:
“爸,我们又不欠他们傅家的。而且,我又没说不给。这样吧,我待会儿就去找傅程训。到时候我们家要人,傅家要方子,两家双赢,你放心好了。”
沈父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吃惊道:
“你找傅程训?做什么?你不会是逼人家娶你吧?”
“爸!感情都是可以培养的。只要我跟他结婚,我们以后会幸福的。我妈还催我结婚生小孩儿呢,我这不是在努力了?”
“你。。。。。。你何必用这种办法强求?他会恨你的。”
沈如卿固执己见:
“我不管,我就要他。除了他,我谁都不嫁。”
说完,她兴冲冲地去找傅程训了。
比起沈如卿盼着程筝的病情恶化,傅家人可是忧心忡忡。
傅家和高家的亲戚、外面那些人听说了程筝的病情不好,都坐不住纷纷来探望。
傅砚洲派人守着门口,不让他们打扰程筝。
程筝看着瘦了一大圈的丈夫,还有一个月都没去上班的女儿,进进出出操劳的儿子。
她很心疼。
她也没有想到,她的胃病这样严重了。
年轻的时候,傅砚洲总是让人看着她吃饭,还请专门的营养师,她不吃饭不让出门这种手段。
当时只觉得小题大做,烦死他了。
现在,倒是深感对不起丈夫和孩子们了。
外面响起敲门声,是沈如卿。
傅砚洲忙让傅程训出去见她。
傅程训面无表情,跟着她走到消防通道里,确定无人。
沈如卿看着他,“提醒”道:
“阿训,傅夫人胃部的病变非常迅速,超出了我们的想象。从溃疡面来看,再耽误下去,很容易形成穿孔。她本来就已经切除了一部分胃,如果继续穿孔。。。。。。”
后果不言而喻。
傅程训听着自己的母亲在遭受这么大的病痛,心中有股深深的无力感。
还有,恨意。
恨自己没有办法救自己的母亲。
沈如卿见他痛苦,直接开门见山——
“阿训,我们家已经联系上那个大夫了,只要我们俩能有更近一步的关系,傅夫人马上就会得到药方。”
傅程训听着她的话,视线落在墙上。
他咬紧牙。
“我,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明天晚上,你告诉我,你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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