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事发东窗之时,禹王却不承认,还说是云娆主动帮他写的,败坏了他皇子名声。
先帝得知小惩大诫,命人用戒尺打了云娆的板子。
这事儿被我知道以后,我便在心中一直耿耿于怀,
老话说的好,以小看大,以大看老,我觉得禹王此人不是个什么有担当的人,便不愿将女儿嫁给他。”
江云娆瘪了瘪嘴:
“这禹王不咋地嘛,小时候都这样没骨气,不保护自己的身边人,长大了还得了。”
李慕华点点头:“好在云娆听劝,与禹王渐渐生疏,甚至是不愿接近。
后来过了几年,不知怎的就私奔了,那个穷酸秀才从哪里冒出来的我都不知道,真是气死我了!”
江云娆微微叹了一口气:
“如此,便是有人故意在利用这些陈年往事让我与皇上生了嫌隙,我总觉得背后人要的不止于此。
或许这事儿是对准江家来的。。。。。。”
因为在自己离宫后遭遇的那场谋杀里,让她忽而觉醒了过来,
自己要是死在了去找禹王的路上,江家与皇帝之间的矛盾便会激化,
而禹王背后是赵家,江赵两家以此为情感纽带,极有可能又搅和在一堆去。
她冷笑道:“赵太后,她还真是穷追不舍啊!”
江云娆站起了身子:
“阿娘,时候不早了,我需要先回宫一趟,若是皇上没说什么,明日我又拿着令牌出来看看你。”
李慕华点了点头。
就在江云娆走到房门的时候,李慕华突然从床上掀开了被子,跌跌撞撞的走了过来,唤道:
“云娆,我不管什么灵魂不灵魂,我只当你是我亲生女儿的!”
江云娆霎时顿住了脚步,回眸时眸眶里也含了泪,
李慕华待她是真的好,从宫外流水一样送进来的银子和物件儿,都是她这个做母亲亲自操持的。
明明她已经身处皇宫这样不缺衣穿饭食的地方,李慕华还是会担心她吃不饱穿不暖:
“我也当你是我阿娘的,从来都是。”
她指尖趴在门缝上,开门前又道:“魏皇后背后作弄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这事儿我跟她没完!”
李慕华一把拉住了她:“不行,她是皇后,你不能跟她作对。我受些委屈没什么的,反正现在也好了不少了。”
江云娆扬了扬下巴,咬着牙:
“我做人向来不主动惹事,但从不怕人惹事。
魏皇后背地里最爱使阴招,害过我好几次了,等找着机会我一并奉还。”
话完,她似乎认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好像是没有机会了,她就快要离开后宫了。
江云娆速速回了后宫,拉着后宫几位相熟的嫔妃开始重新操持乞巧节事宜。
她忙闲里看见书桌上的那枚通行令牌,神色沉了沉:“芝兰,这东西你亲自送去紫微宫吧。”
她连连拿着这令牌去看了她阿娘好几日,日日都出宫,裴琰也没说什么。
但是她自己要有个度,反正现在她阿娘也已经大好了,就是静养,所以还是将这紫微宫的令牌给还了吧。
芝兰将东西拿着去了一趟紫微宫,岂料她又灰头土脸的回了海棠山房:
“娘娘,这令牌奴婢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