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暄和看了一下金多福手上的小玩意儿猛地摇头,“这不是你说的吗?你刚刚还说你。。。。。。”
从不说谎来着。
旁边杜灵儿也跟着附和,举起小拳头朝着金多福挥了挥,“就是就是,这个大哥说话不算话。”
金多福一时间就黑了脸,“放什么放,你们还真打算让他拿了这虫子,到时候遭殃的就是你们俩。”
姜暄和猜到了其中的缘由,又觉得自己说这话实在有些蠢,便把杜灵儿拉住一起,往后缩了缩。
今多福见两人不再出声,冷哼一声,继续朝着书架后面的地道走去,几人很快就沿着地道一路走到了姜暄和原本所在的房间。
“你们暂且在这里呆着,周围的侍卫现在都守在山洞处,所以这周围都没人,不用担心会被人发现,很快就会有人来找你们的。”
金多福说完就要往外走,旁边的拓跋翡玉刚刚把拓跋扈放下,一个闪身就拦在了金多福面前。
“等等,你还没说清楚,你和那国师到底是什么关系?”
一提到那国师,拓跋翡玉就忍不住咬牙切齿,之前其实两人也私下有联系,当时拓跋翡玉让国师在祭祀大典上动些手脚,无非就是天现异象,让那个来历不明的孩子德不配位,而自己这个公主恰好能顺水推舟的走上去,谁知这半路突然又杀出个拓跋扈,将自己的计划搅得个一干二净。
“你与国师的事情我实在不知,但我与那金多安本就是同门师兄弟,当初也多亏了圣女殿下,我俩才得以在乱世中活下来,余下便是陪着公主殿下来了裘国。”
“您是公主,这余下的事情想必不用我多说,您也有所耳闻,裘国本就没什么国师的说法,只不过因为我们苗疆人擅长蛊术,所以当时的皇上要求我们用些江湖术士来哄骗百姓罢了。”
拓跋翡玉皱起眉头,“你说的这些我自然都知道,但我更想知道的是,你们当初为何决裂?”
“这与拓跋翡玉你们无关,况且将你们送出去之后,我与多安的恩怨自然有所了结,你们在这儿等着,很快就会有人来接你们。”
“接下来的事情,你们不必多问。”
若不是想到圣女悲天悯人,金多福也不愿意管这档子事情,这么些年过来,若不是想着圣女殿下的尸首还在这山中,自己也不愿意在这多待。
“等等!”
姜暄和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也上前拉着金多福不愿让他走。
“南越王当初的死,是不是和你们有关系?”
姜暄和自己问出这话的时候,心脏都漏跳了一拍,她原本在裘国呆了这么久,一直没有寻找到的答案,今日见国师如此疯狂却突然有了答案。
“国师曾经在我面前说过,就算是没有我,他手上还能有灵儿在,我俩都是南越王的后代,既然如此,那当初南越王一族被灭,肯定与你们有关系,是不是!”
姜暄和越说越激动,甚至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金多福的手腕,不准金多福再走。
杜灵儿听见姜暄和说到自己的身世,也赶紧上来,紧紧抱住金多福的大腿,令他迈不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