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是我不能接受的结果,却也发现着急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你们指的是什么?”
“举报信上说你家有三块和田玉牌,价值不菲。”
“这确实是我的私有财产,是我丈夫送我的。”
“据我们了解,你未婚。”
我抬手让他们看我无名指上面的戒指,强调着:“已婚,领证了。”
那四个人面面相觑,“方便的话请把那玉牌带过来,我们邀请专业的鉴定机构坚定。”
我终于明白什么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可是眼下除了配合也只能是配合。
我答应回家去取玉牌,谁料刚打开办公室的门,发现陆景站在门口,他有些憔悴,眼睛里面都是红血丝。
我眼底闪过一丝光亮:“你怎么来了?”
“我再不回来就要被你气死了!”陆景一把搂着我的脖子,一点都没顾忌在远处窗口看着我的妈妈,“许思涵你跟我闹什么脾气?还不接电话,还跟我嚷嚷,你以为我抓不到你,你长本事了是不?”
我挣脱着:“别闹,这是学校。”
“学校怎么了,这是大学!”
我对陆景一阵儿的猛眨眼,陆景就是不为所动,父亲的脚步越来越近,最后到了陆景的身后。
“陆景,我爸爸来了。”
陆景马上恢复了正常的样子,转身对着父亲伸手问好,父亲回握他的手,两个人的见面这的是又尴尬又突然。
“叔叔,我还没来得及商家拜访,真是失礼了!”
“我们家没有那么多事儿,既然来了,晚上来家吃饭吧!”
对于父亲的盛情邀约,陆景当然答应,父亲去找妈妈了,陆景陪我回家。
“回家拿玉牌?”
我不理他我,一直往家走,陆景拉着我的手,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老婆你这是干嘛呢,我连夜飞机飞回来跟你道歉,你却对我冷眼相待是不是?”
“你还知道道歉?”
“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建立在我担心你的安危上,我发誓。”陆景做了一个起誓的手势,“要是我说的是假话,天打雷……”
我抓着他的手让他别说了,“大冬天的,打什么雷!”
进了家门,我去找玉牌,陆景打量了这房子四周,“真是委屈你了,拿玉牌做什么?”
“调查组要看,怀疑我爸妈行贿受贿,说有与收入不相符的东西,让我拿过去做坚定。”
“有点意思,这都算计到我头上来了。”陆景拉着我的手出门,“走,咱们配合调查去。”
我挺忐忑的,人家都说金银有价玉无价,这三块玉牌到底什么价值我也不知道,说是陆景送的也没有什么证据,要是再被人利用……后果不堪设想。
到了调查组的门口,陆景拉着我就要进去,我心里有忌惮,但是陆景却说,“你相信我,嗯?”
因为牵扯玉牌的事情,我的父母也在里面,见我来了,他们的目光都是放在陆景身上,最后才看向我。
“不知道是哪位工作人员要看玉牌?”
一个戴眼镜人站起来了走到了陆景面前,要接过去,谁料陆景并没有给他。
“既然你们定了这玉牌的价值是与实际收入不相符的,那么我想请问这位工作人员,你的收入是多少?这玉牌你别碰。”
那工作人员被陆景说的无言以对,最后回到座位上,陆景将那玉牌拿出来展现在调查组面前,“谁都别碰,我接受专业机构坚定,不接受你们个人把玩。”
陆景的到来简直让场面上的局势发生逆转,刚刚我们还是人家问什么我们答什么,现在变成了陆景掌握一切节奏。
“你是张主任许老师的什么人?这是内部调查,你无权参与。”
“我是张主任跟许老师的女婿,是许思涵的丈夫。”陆景的声音高了几分,“若还是不信,可以去民政局调档案证明我们的夫妻关系,以各位认真的工作的态度应该知道,今天是腊月二十八,是最后一个工作日。”
明朝暗讽,面前调查组的人瞬间颜面无存。
那几个调查人员面面相觑,这时候专业的鉴定人员来了,他们带着放大镜跟强光灯,对着玉牌一阵儿的研究,最后得出的结果跟赵老师说的无差别,这是顶级的和田玉中的羊脂玉。
有价有市,一石难求。
专业的鉴定人员给出百万的价格已经让我跌破眼镜,“这么贵?”
“这有爱出现在张主任家中,不能证明这是你个人所有,就只能说明这是张主任的。”
调查人员给出的结论并不利好,但是陆景一点都不慌,他拿出手机给了鉴定人员看了看,而后对着调查组的人说道,“这三块玉牌是我三年前在意大利的一个拍卖会上拍到的,这批拍品都有镭射编码,我有证书,时间紧张,证书的电子版鉴定人员已经看完了,正在核实,各位还要看看么?”
调查组的人哑口无言,陆景又补充说道,“我要不要把家里的东西都拿到这里备个案?免得日后我送我岳父岳母东西都要被你们怀疑!”
他护着我的样子,是骄傲的,是好看的,更是让我觉得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