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吃啊,我喝都喝饱了。”
“都是水,饱什么啊。”
傅荔耸耸鼻子,想起前几天他买回来的烤面包,已经单方面决定,一头扎进了巷子里。
应承禹也只能跟上去。
一家烧烤店,熏了整个巷子。
人一进去,还没吃,先入味儿了。
傅荔点了一桌,每样都尝了点儿。
应承禹看着她,顺便叫车到附近接他们。
“这家味道一般。”
傅荔尝了下烤面包,兴致缺缺地放下了。
应承禹拿起咬了口,“不都这个味儿?”
傅荔怔怔的,半晌才说:“炼乳不甜。”
“我拿去让老板给你多刷点?”
“……不用了。”
她看看周围,伸了个懒腰,“我上个厕所。”
路边小店,没有自家的厕所,她得去公厕。
婺州是经济大省的名城,经济环境好,基础设施也很好。
但大晚上的,应承禹不放心,还是陪她一起去。
“又不是小孩儿,上厕所还得拉帮结派。”傅荔拒绝。
应承禹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臂,扶着她点儿。
“太晚了。”他说。
傅荔嘀咕着说他墨迹。
公厕在更小的巷子里,路灯开得老量,但周围一个人也没。
傅荔进去了,应承禹在不远处抽烟。
转头的功夫,他瞥到一个人头在巷子口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