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探进屋内,初时的急切火热已经退却。
男人吻着怀里女孩,如待珍宝。
他越温柔,傅荔也越无法招架。
每次她有点清醒,想要逃离,他就卸了温柔的伪装,重新强势。
几次下来,她强硬的态度早丢到了爪哇国去了。
不知何时,她纤细手臂环上了他的脖子,顺着他的力道节奏,沉迷地配合。
……
清晨
时宁还在睡,靳宴接到电话,快速按断了,看到来电显示,他将半醒的人从怀中小心放开,准备出去回电话。
“谁的电话啊?”
时宁迷蒙着眼睛问。
“你睡着,我出去接了,回来告诉你。”
“哦……”
时宁困得不行,重新趴回了枕头上。
不知过去多久,她隐约听到脚步声,睁开眼,见是靳宴回来。
“怎么了啊?”
靳宴把她拢进怀里,云淡风轻地说:“梁子期找到了。”
哦。
时宁点了点头,随即瞌睡全部消散,一下子抬头。
“梁子期?”
“嗯。”
时宁震惊,仲桉白他们办事效率这么高?前脚刚说过,后脚就把人给找到了?
靳宴说:“找到她时,她已经改头换面,完全是另外一张脸,用了个非洲当地小国的新身份,正准备买地做生意。”
时宁听得都有点佩服。
发生这么多事,她全身而退,刚定下来,就准备东山再起了。
“人呢,现在在哪儿?”
“还没带回国,仲桉白问我们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