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陆老夫人非但没歇过来,还越来越难受了,胸口想堵了一口气,闷痛的很。
她哼哼唧唧的忍不了了,按床铃叫来佣人,让对方去请家庭医生来。
没成想医生还没到,她又开口头疼,浑身发热,只好先让佣人从备用的药中找止痛药和退烧药给她吃。
佣人不敢耽搁,赶紧去。
打开药箱时,却发现止痛药没有了,只有退烧药。
佣人拿了退烧药回去给陆老夫人吃。
陆老夫人吃完浑身无力,躺了会儿越来越痛,她烦躁的摔枕头,叫佣人催医生快点,也命令佣人再去拿止痛药。
佣人被陆老夫人发火吓到:“回老夫人,止痛药已经没了,还没来得及备。”
“你们都干什么吃的?!”陆老夫人勃然大怒,“我不信,这种事怎么可能没及时备!定是你们偷懒不上心,忘了药在哪儿!赶紧去找!”
佣人不敢回话,只能苦着脸去。
这一找,找到个瓷瓶,从里面倒出带清香的药丸。
佣人觉得闻了后有些舒服。
“难道这是其他人备的?”佣人猜想,她不是专门管这个的,并不清楚。
听陆老夫人的骂声越来越大,佣人赶紧找人问哪儿来的,一听是薛温意留下的补药,她寻思薛温意对陆老夫人一贯孝顺,便硬着头皮当止痛药拿去给陆老夫人。
陆老夫人此时意识有些迷糊了,也不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
神奇的是,陆老夫人吃完后痛声变小了,看着也好了不少。
没多久,家庭医生急匆匆的到了,给陆老夫人做了检查后,说是没有大碍,给开了些药便走了。
陆老夫人并不知道医生来过,一觉直接睡到了天亮,醒来时难得的觉得身子轻快,非常舒服,叫她很意外。
她叫来佣人问昨晚,听说是医生来诊治过,以为是医生的功劳,心情不错的她大手一挥,给医生多开了一个月的工资。
。。。。。。
另一边。
陆晚因早起而有些精神不济,木着脸吃完早饭,由薛温意送她去上学。
这次薛温意不能再陪着她进去了,不放心的叮嘱:“晚晚,你记得带手机,别叫老师发现就行。有事就拿出来给薛姨打电话。要是和同学相处的不愉快,也别忍着!”
陆晚一一应下。
到学校,陆晚先找去骆光杰的办公室报道,领教材和学习资料。
叫她没想到的是,骆光杰对她很热络。
“陆晚同学,我等了你许久了!进了十七班,你放心,别的老师不敢保证,但十七班学习氛围和班风绝对是很好的,同学们也很友好,你一定能待的终身难忘!”骆光杰带她往十七班去。
这时正是早自习,每层各班都书声朗朗,很有朝气。
到十七班门口,里面也是然人声嘈杂,不过隔着门板听不清。
骆光杰给陆晚介绍完,就抬手推门。
谁知突然黑影一闪。
骆光杰被当头痛击,整个上半身都因惯性后仰,一个趔趄后退。
陆晚眼疾手快的往旁边挪了一步。
一个黑板擦从她眼前飞过。
“啪嗒!”
又有个水瓶落地——正是痛击骆光杰的罪魁祸首。
空气一静。
骆光杰懵逼的站直,往里看去。
三十几个静止的学生,干什么的都有,有人吃早餐,有人打游戏,有人抄作业,有人玩闹八卦。
混在朗朗书声中毫无违和感。
“。。。。。。…”
骆光杰一把带上门,偏头严谨的对陆晚道:“刚才一定是错觉,我们重新来。”
他推开门。
十七班焕然一新,学生们正奋力背书,看上去一个赛一个努力。
陆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