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倒是经常听王同提起过你,但是没听他说过你是做什么的。”
王同几人已经玩嗨了,带着钱三一和两个姑娘滚进了舞池里群魔乱舞。
卡座这边的几个人都不爱好这个,干脆就留在卡座里喝酒聊天。
祝柳倩问这话的时候一脸好奇地看着杨枭,她总觉得这个男人身上的气质满独特的。
杨枭靠在沙发里,很久没有来过这种地方了,他的精神并没有多么放松,因为这种龙蛇混杂的环境气息也非常复杂,对于修道之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好地方。
“他没和你提过么?”杨枭反问。
“提过是提过,不过我觉得他有点扯淡了。”祝柳倩轻笑一声,开玩笑似的道:“他和我说你是个道士,可是哪有你这样的道士呀?”
“我这样的怎么就不能做道士了?”杨枭扬了扬眉,没有否认。
“不是吧,你真的是道士啊?”祝柳倩看起来很惊讶,诧异地轻轻捂嘴:“可是你这样看起来真的不像。”
旁边的李落颜接了一句:“这不就不懂了吧姐妹,他不仅是个道士,而且还是个非常厉害的道士呢!”
“谁?谁是道士?”
这时候恰好戴玲他们从舞池里回来,听到这话瞪大了眼睛看向杨枭:“不会是他吧!”
“怎么不是呢,”王同笑眯眯地说道:“怎么样玲姐,是不是没见过这么帅的道士?”
“真的假的啊?”戴玲眨巴着眼睛,一屁股就坐在了杨枭身边,半个身体贴到了杨枭胳膊上。
虽然是冬天,但夜店里空调开得很足,众人都脱去了外衣,戴玲里面的针织衫有些单薄,贴在杨枭手臂上的时候一阵火热,看得李落颜不乐意地直皱眉。
“道士哥哥,正好我最近觉得干什么都不太顺心,要不你帮我看看手相呢?”说着,戴玲就主动拉过了杨枭的手,把自己的手放进了他的手心里。
祝柳倩看到这画面都头疼了,无奈地冲着杨枭道:“不好意思啊杨哥,戴玲她就这样,喝点酒一上头就更爱胡说八道了。”
说完她急忙给另一个女伴使了个眼色,两人赶忙去拉戴玲。
可是戴玲就和狗皮膏药似的,黏着杨枭不肯走,甚至还十分直白地把自己的胸口往杨枭胳膊上蹭,脸色越发迷离。
“我不嘛,倒是哥哥是不是这里黑灯瞎火的看不清楚呀?那没关系,不如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慢、慢、看,如何?”
听到这话,旁边的李落颜一张脸都黑得快落雨了,扭脸冲着王同道:“王同,你还不管管你朋友?”
毕竟是老板的女儿,而且戴玲这会儿确实有点过了,王同赶忙上去帮着祝柳倩拉人。
不过他心里也犯嘀咕了:平时只觉得戴玲性格泼辣了一点,没见过她这么开放啊!
祝柳倩也十分汗颜,她带来的朋友在王同的朋友面前这样,丢的也是她的人。
钱三一看得啧啧咂舌:“外面的世界原来这么精彩么?这男人有一副好皮囊有这么吃香?”
“小孩子别看。”林游伸手捂住了旁边赵玉的眼睛,同时看了一眼杨枭那边,叹气摇头:“唉,渺姐啊,你再不回来,家里房子要塌了……”
杨枭对于戴玲的“热情”没什么反应,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的脸,忽然伸手朝着她额头上一摁:“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急急如律令!”
话音落下,就见戴玲的身子跟着颤抖了一下,旁边人还没意识到什么,正在拉扯,就听戴玲疑惑道:“你们干嘛呢?”
祝柳倩气坏了:“你还好意思问!”
她瞥了一眼旁边淡定喝酒的杨枭,面红耳赤地道了个歉,和同伴一起把戴玲拉到了一边:“你刚刚干嘛呢,丢死人了!”
“我刚刚?”戴玲觉得脑袋晕乎乎的,伸手扶住额头:“我干嘛了?”
王同一脸无奈,一边是他的兄弟,一边又是准对象的朋友,他只能委婉地提醒一句:“玲姐,咱还没饥不择食到这一步,你要是有兴趣之后我给你慢慢牵线,咱们第一回见面好歹矜持点儿吧?”
一听这话戴玲脸上更懵了:“你们在说啥子噢,我到底咋个了?”
看她连方言都冒出来了,王同不好意思说,给了祝柳倩一个眼神,自己就先过去杨枭那边了,留下两个女孩子给戴玲说明状况。
“不好意思啊老杨,小姑娘喝多了,你别放在心上。”
“王同你怎么回事,说好的给杨枭接风洗尘,你就是这么接风的?”李落颜气得脸都白了,狠狠地瞪了王同一眼。
“实在对不住,这事儿算我的,回头我……”
“回头你提醒一下你那位倩倩公主,”杨枭这时候打断了他,朝着三个女孩子那边一点:“她们现在住的地方不太好,既然三个人条件都不错,还是从那里搬出来吧。”
一听这话,在场的几个人都愣了。
“啊?”王同一脸懵逼,没能反应过来。
“啊什么啊,刚才那妹子中招了。”杨枭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她们三人身上阳气都很弱,平时还好,到了这种龙蛇混杂的地方,又是晚上,很容易被别的东西影响。”
这下李落颜一下子反应过来了,瞪大了眼睛道:“你是说刚才那女的是中邪了?”
“还不算,不过也差不多了。”杨枭闲闲地抿了一口酒水:“不然你们还真觉得我魅力这么大,让人家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第一次见面就要投怀送抱?”
“我就说这戴玲今天怎么不对劲呢,感情问题出在这儿啊!”王同一拍脑门,然后捏了一把杨枭的肩膀:“老杨,不多说啊,这次哥们儿又欠你一回!”
说完他就赶紧朝小跑到三个女孩子身边,至于要怎么解释就是他的事了。
十多分钟后,三个女孩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酒也喝不下去了,一行人干脆结账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