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听竹气愤的样子,南宫恒好笑:“不用了,你能问出个什么?景丰自然有办法!”
听竹说:“少爷,让我去嘛,我晓之以情,也许他会说呢。”
南宫恒倒也觉得无伤大雅,便说:“你要去便去吧,小心一些就是了。”
等听竹的伤处理好了后,舒总就依依不舍的去休息了。
听竹说:“小姐,你也去休息吧,我去景丰那边看看。”
南宫恒说:“随便问问就好,别太认真,免得再伤了你。”
听竹一脸肯定:“他不会伤害我的,刚才也许是情急之下。”
南宫恒摇摇头,似乎懒得跟她多说,转身回房了。
苏浅站在那里,有些奇怪的看着听竹。
听竹被苏浅看着,有些不安的问了一句:“小姐,怎么了?”
“没事。”苏浅摇摇头,对听竹说:“听哥哥的,你小心一点,别再受伤了。”
“我知道啦。”
听竹说着,转身去找景丰,苏浅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可转身的瞬间,听竹就沉了脸色!
“那个废物,居然又没跑掉!”听竹低声说了一句,加快脚步,嘀咕着走了,再也没回头。
第二天一早,景丰就来回禀,说那小子自己受不了自尽了!
南宫恒短暂的意外过后,似乎又觉得理所当然:“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查查他还有没有亲人,有的话该给多少抚恤费就给多少!”
景丰忙点点头:“属下知道了。”
“等一下。”
南宫恒想起什么,问景丰:“听竹昨晚不是说去吗?她问出了什么?”
景丰好笑:“什么都没问出来,那小子还凶了听竹,把她吓的不轻,听竹脸色都白了,临走的时候,还骂那臭小子该死!唉,他平时也挺中心的,估计就是一时走了岔路了,死了可惜。”
苏浅正好进来,听到景丰的话,蹙眉说:“听竹骂她该死吗?”
景丰点点头:“是的,听竹被吓到了,吓哭了,骂完就走了,我就说她问不出什么,她还非不信。”
苏浅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奇怪!
那小子,苏浅见过。
人挺老实的,而且……总是偷偷的看听竹,看的时候红着脸。
小的时候就是这样,苏浅以前在老宅的时候,就看到过两次。
按理说,他将死之时,应该不是对听竹这样的态度啊。
“怎么了?”南宫恒见苏浅若有所思,不由问了一句。
苏浅立刻摇了下头,说:“没什么,也许是我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