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友仁道:“秦墨,你越是胡搅蛮缠,就越说明你心中有鬼!”
“秀儿,你最好仔细想想!”秦墨从一开始就没想跟他们沟通,沟通个屁,忍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这一刻。
“老夫,老夫。。。。。。”姬至圣嗓子一阵发紧,着崔友仁,又了其他人,“老夫。。。。。。也是听信外人谗言,陛下,那五条罪证,应是善妒之人放出的!”
李世隆眼中闪过一丝冷芒,“闻风而奏,是御史的职责,你是御史吗?”
“臣,不是!”姬至圣大脑飞速转动,他现在已经慌了,要是让李世隆知道了那件事,就大难临头了。
姬家千年名声,毁于一旦。
“朕早就说了,要弹劾可以,得拿出罪证来,没有罪证,就不要抢了御史的饭碗。
孙勇德,你这个御史大夫不称职啊,景云犯了这么多事,你居然一个都不知道?”
孙勇德心里都骂娘了,关他屁事,无妄之灾。
但是没办法,这错他得认,而且姬至圣突然改口,显然是被秦墨拿捏住了把柄,让姬至圣投鼠忌器起来。
“臣知错!”
他这个御史大夫,平日里就是吉祥物,梁征一死,他就的更开了。
梁征都干不过秦墨,他就更不是对手了,所以凡是秦墨有关的事,他一概不知。
“你回去好好反省一下!”李世隆道。
“是,微臣这就回去面壁三月!”孙勇德才不想卷进去呢,面子能有脑袋重要?
李世隆还挺欣赏孙勇德,让他干嘛就干嘛,认错也快,比梁征好一万倍,这个御史大夫,他必须做到死。
“独秀,你无的放矢,平白捏造景云的罪证,这可不是一个祭酒该做的事情。
承乾被裴怀远教唆犯错,景云尚在渤海,是朕叫他回来的,那日是景云将乱臣贼子挡在了甘露殿之外,这是罪吗?
他打承乾,也是奉了朕的旨意,这才使得承乾有了悔改之心。
这也是罪?
今岁大旱,多地粮食颗粒无收,景云去渤海做什么,你不知道,但是朕很清楚,那些灾民同样很清楚。
若没有景云开海,建县,将大量的灾民迁移过去,今岁不知道有多少人会饿死。
若这些灾民流离失所,人心不附,怕是又多有流民起义。
这是罪吗?
至于景云和泾阳的婚事,是朕的赏赐,你要怪到朕的头上来?”
姬至圣跪在地上,“臣不敢!”
“你只是嘴上不敢,你心里可敢的很!”李世隆冷声道:“为了迎娶泾阳,秦家两个世袭罔替的国公变成了三个县公,你们不清楚国公的分量吗?
虽无前例,却合常理,难道两个国公换不来三个县公?”
目光扫过,众人纷纷低头。
崔友仁却道:“陛下,一码归一码,只有犯错才会自降爵位,柴家女,何德何能可以和两位公主平起平坐?”
李世隆眼中闪过一丝怒火,“谁说平起平坐了,秦墨与国朝有大功,平乱,救灾,开海,设立商道,加强了大乾国防与藩国的联系。
使大乾国威名扬四海。
即刻,擢升秦墨为定远郡公,福泽家人,擢升秦相如,为秦郡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