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漫漫的父母一会儿也来了。
然后一家四口抱在一起哭了半天。
验伤报告要明天才能拿到手,纪鸣鸣先去了一趟派出所。
他要告池霄故意伤人,还要让池霄赔偿。
不仅赔偿纪漫漫身心的伤害,还要赔偿给公司带来的损失。
至于具体什么损失,自然是纪鸣鸣说了算。
纪鸣鸣那边具体情况如何安闻语不知道,等纪漫漫情绪稳定下来,她在纪爸纪妈千恩万谢中回了家。
第二天,全家都在家。
周末,父母也休息,难得一家四口整整齐齐吃了个早餐。
安南笙见女儿在打呵欠,就道:
“吃了饭再去睡会儿,妈妈给你们定做了几身衣服,送到了喊你们下来试。”
定做的一般都是礼服,安闻语点了点头。
穆伏城也没有说什么。
昨晚发生的事保镖早就跟他们汇报过了。
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还救了朋友,没有什么好说的。
至于“私闯民宅”什么的,穆九爷觉得无伤大雅。
是为了救人,又不是为了好玩。
至于那个被剃阴阳头的男人。
用安南笙的话说,这算什么?
难道不是那人应得的?
倒是吩咐了保镖几句,让那个叫池霄的管好嘴,不许说她女儿的坏话。
又睡了个回笼觉,大概两个小时,被喊下楼试礼服。
这些礼服都是按照她的尺寸做的,自然不会不合身。
下午陪着家人打了一会儿高尔夫,等太阳不那么晒了,安闻语就开车去了医院。
病房里只有纪漫漫和纪妈妈。
这母女俩一模一样的性子,看个稍微虐一点的小说,能从头哭到尾的那种。
两人的眼睛也是一样的红肿,看来今天都没少哭。
纪漫漫身上戴着固定肋骨的夹板,整个人僵硬的躺在床上。
过了一晚,她脸上身上的伤看着更加触目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