睇。”
钟嬷嬷后知后觉的想着,所以她费心谋划,以身涉险,最终盛唯娇丝毫没有受伤,反倒是她。。。。。。
“哎呦喂,好疼,良媛给老奴抹得什么?”钟嬷嬷在地上直打滚。
盛唯娇站起身来,声音依旧娇软无害,“是上好的金疮药,嬷嬷以为是什么。”
钟嬷嬷当然不是怀疑盛唯娇,毕竟盛唯娇从始至终都伪装的很好,她压根不会想到一个表面无害的少女会早已看穿她的计谋。
“嬷嬷,良药苦口利于病,便是疼,你也且忍着。”
盛唯娇又将东西交到了小鱼的手中,“你继续给钟嬷嬷上药。”
小鱼看着都觉得疼,但她是个老实人,硬生生的将所有的盐巴和辣椒面都朝着钟嬷嬷身上招呼上了。
钟嬷嬷在地上疼得满地打滚,然而盛唯娇只是在一旁品茗着茶水,一边欣赏着她的表情。
直至很久很久以后,盛唯娇方才问道:“疼吗?”
钟嬷嬷惨白着一张老脸,如丧考批。
“疼。”她老实道。
盛唯娇极是心疼道:“那为了让嬷嬷早些好,嬷嬷便每日都过来上一遍药吧。”
钟嬷嬷两股战战的被拖着回了房中。
她臀部火辣辣的一片,一抹都是血渍,不仅没有好转,还流脓了。
钟嬷嬷有些怀疑盛唯娇的金疮药是不是放坏了。
盛唯娇觉得这样玩很有趣,她的玩味也很大,喜欢看到自己的敌人一点一点的溃败,疑神疑鬼,惶惶不可终日,最终自己主动跳进来。
钟嬷嬷是这样,盛如月也是这样。
是夜,盛唯娇让人私下里给盛如月传话,让她去到丽景轩那边,说有自己的把柄拿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