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而不发,在她彻底放下心防,并因此洋洋得意的时候,给她重重一击。
偏偏事后又装作没事人一般。
她刚刚小产后,太子甚至会到她的面前嘘寒问暖,关心照顾。
东宫妃嫔无一人不羡慕她,然而只有她知道自己内心里的恐惧。
“我甚至希望他能尽快对我动手,也省的我每日里担惊受怕,就像上一回那样。”太子妃幽幽说道。
宋嬷嬷道:“您是太子的表妹,便是看在宋家的份上,太子也会好生对待您。”
“今日只是不巧,让太子碰到您惩罚宫妃而已。”
“所以您不必这般。。。。。。”
“对,都怪盛良媛那个贱人。”太子妃不由忿忿道:“都是女人,当我看不出来,她故意在太子面前装得可怜委屈,太子竟也信她。”
“她犯了错,我罚她原就是应该。”
“可于太子殿下看来,三十板子确实重了些。”宋嬷嬷道:“老奴听闻太子昨儿夜里便去了盛良媛房中,明显是极喜欢的,您且先暂避锋芒。”
太子妃烦躁道:“可我就是厌恶极了她,看第一眼就厌恶,本宫日日被太子这般压着,难为还不能拿一个良媛撒气了。”
宋嬷嬷道:“自然是能的,只是太子妃需要等一等。”
“说到底我们都知道,太子不可能真正宠幸哪个人去,于盛良媛来说,也就是三天热度罢了,等这一程过了,自是您想将她如何,便将她如何。”
太子妃却道:“可这样一来,姑母那里就不好交代了。”
太子妃其实并不是继后的嫡亲侄女,她是元后的嫡亲侄女,只是元后去的早,继后又惯会笼络人心,太子妃便同继后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