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兮看着这些佣人,体态轻盈,更健壮,应该都是练家子,朝着洛以臣点了点头:“你想把我留在雷诺庄园?”
洛以臣摇了摇头:“你怀着孕,我怕你连着飞格岛太辛苦,所以先休息一下。”
“可是……你不着急吗?多一分钟洛以勋对你就多一分钟的威胁。”
凌兮担忧的看着洛以臣,和洛老爷子不同,洛以臣对这个哥哥是有感情的,所以凌兮不知道洛以臣会用什么手段,但是不管怎么样,这一战斗很艰难。
洛以臣苦笑了一声:“凌兮,讲真的,我还没有想要要怎样做,是让他输的一败涂地,还是让他输的好看一点。”
凌兮翻了一个白眼:“总而言之,你会让他输!”
洛以臣点头:“如果放在从前,我会毫不犹豫的将整个洛家都给他,因为那是他想要的,但是我不能这样做,因为我不能失去保护你和孩子们的能力!”
洛以臣说着低头看向凌兮已经凸起来的小腹,温热的大手轻轻地抚摸上去:“生命是神奇的,我想要为你们扫平所有的障碍,让你们有一个安全的环境。”
凌兮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这个样子让我想起了保护自己下的蛋的水鸭子!”
凌兮说完大声的笑了出来:“就是家里附近那条河的桥下,那只公鸭子句好像是一个孔雀那样,每天昂首挺胸的守护者自己的老婆和蛋!”
洛以臣件凌兮将自己和水鸭子比,忍不住皱起眉头,可是看着她笑得那样开心,几乎忘记了所有烦恼,又生不起气来。
“水鸭子?”洛以臣伸出手轻轻地挑起凌兮的下巴,凌兮还在笑,四目相对,洛以臣的唇已经贴了上来。
佣人们识趣的退了出去,两个人也慢慢的从客厅转战到了最近的卧室,门被关严,室内很快就传出了令人眼红心跳的声音。
一个小女佣探出头,好奇的看过来,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腕表。
“莉莉!我教过你,主人的事情,不要过于关注,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管家在莉莉的身后语气严肃,而又小声的呵斥。
莉莉低着头,应这声,然后赶紧转身跑了,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
管家看着莉莉的背影皱起了眉头。
卧室内,洛以臣揽着凌兮的腰肢,不肯松手,微薄的汗珠布满了他的额头。
“真的不想放开你!”
凌兮红着脸,看着洛以臣:“那也请放手吧!我想洗澡。”
洛以臣低下头,在凌兮的脸上,脖颈上,身体上放肆的吻了半天,这才松开凌兮:“我来帮你洗。”
“不要!你快出去,太难为情了!”凌兮说着推开了洛以臣。
洛以臣则是一脸享受的看着凌兮:“好!下次!下次我来帮你!”
洛以臣看着凌兮进入浴室,这才穿好衣服,走了出来,管家恭敬的站在门口,唤了一声:“三爷。”
洛以臣点了点头,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了书房。
洛以臣坐在书房的主位上,管家则是站在了一旁。
“这里都检查过了?”
管家应了一声:“是!在书房发现了三个窃听装置,还有针孔摄像头,都被清理出去了。客房里面的那些装置也都清理了,我们从新铺设了地板,天棚和电路,现在的雷诺庄园干净的很!”
洛以臣很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就好,我让你盯着的几个人,又动作吗?”
管家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清单:“这是三个人每天的活动轨迹和做的事情,看着并没有什么异常。刚刚那个莉莉似乎是很关心三夫人。”
“继续盯着,放出消息,说我们要在雷诺庄园休整几天,然后坐船出海去看独角鲸!”
“是!”
话音刚落,门口又传来了敲门声,洛以臣给管家递了一个颜色,两个人心照不宣。
管家亲自去开门,高枫戴着一个长相英俊的青年男子走了进来。
“三爷,这就是我之前跟您提起过的段博远,咱们最近拔起来好几个钉子,很多岗位都空了下来,所以,带他来渐渐您,我想把网络安全工作交给他。他可是国际黑客组织的佼佼者,曾经获得过不少的奖项呢!”
“三爷,您好,我是段博远!”段博远说着朝着洛以臣鞠了一躬。
洛以臣看似满意的嗯了一声:“高枫看好的人,就一定是有本事的人,网络安全工作就交给你吧。希望你不要辜负了我们对你的信任。现在别的事情都好说,安全问题可是关乎到我们所有人的生命,不能马虎。”
段博远拍着胸脯表忠心:“三爷,您放心,我用我的性命来担保,我一定会尽忠职守,保卫您和夫人的!”
“嗯,去忙吧!”
洛以臣说完朝着高枫点头示意,高枫将段博远送到了门口,嘱咐了几句话,又关好门,折返回来。
洛以臣看了一眼高枫:“留的是他?看着倒是忠厚的人。”
“是的,老板,他算是留在咱们这边人中的一个小组长,上头的人已经拔掉了,下面也就只剩下两个无关紧要,接触不到核心的人,翻不起大浪。”
“我倒是害怕他临阵倒戈,不发消息给大爷那边呢。”
高枫说着看了一眼管家:“您这里怕是也成了筛子吧?”
管家点点头:“没好到哪去,原来的人都用不成了。大爷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方法,将老爷原来用的人都给收了过去,那些人倒是也愿意听他的!”
“我听堂姑说过,洛家家主有个什么宝藏,我估计就是这个吧,我不知道大哥是怎么得到的,你也是洛家的老人了,没有什么线索吗?”
洛以臣看向老管家,这个管家洛以臣也是费了很大的劲,才收归他用的,雷诺庄园当时铁桶一块,很多消息都是这位管家给送出来的。
管家摇了摇头:“我是真的不知道,但是那几个有问题的人还真的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三爷您也知道,咱们家用人都是要经过特训的,那些人都来自同一个受训地,而且好像都是一个班的。”
高枫也突然反映了过来:“柴叔这么说,我好像也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