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伤是伤,内伤也是伤,已经造成的伤害,她不想再用伤害来弥补。
战妄昨晚在酒吧动手的时候,手臂就有伤还没处理,现在又被家法,林清麦护的紧:“爷爷要罚就罚我。”
战老爷子转身,见林清麦闯进来护着自己孙子,丝毫没有动容:“让他接手个公司他不干,喝酒,赌博,打架,找女人。。。他是样样没拉下,你管不住他还敢护着他?!”
战老爷子看了眼管家:“既然死不悔改,那就在这里给我好好反省,一天不答应进公司一天不准出这个门,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给吃的,水也不准给!”
所有人离开,林清麦赶紧给战妄松绑。
战妄刚换的白色衬衫,后背几道鲜红的鞭痕,林清麦眼神一阵闪烁:“我帮你把衬衫脱了,一会儿血干了沾在伤口不好处理。”
战妄一屁股做在蒲垫上,半眯着眼睛任由林清麦给他脱衣服。
脱下战妄的衬衫,林清麦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从前面给战妄围上。
战妄嫌弃的一把扯掉:“丑死了,拿走。”
林清麦环顾了下四周,把战妄扔掉的外套捡起来。
见战妄黑着脸直勾勾的盯着她,林清麦没有再继续。
想了想,拿起手机给大管家发了信息。
一切安静下来,林清麦犹豫着开口:“九爷,要不你跟爷爷低个头,”
“老子天生不会低头,给我闭嘴!”
战妄没好气的打断了林清麦的话。
林清麦无奈只得闭嘴。
可能都折腾累了,林清麦跟战妄就这样各占一边,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过话。
就这样挨到了晚上。
深夜十点过半,大管家把药跟衣服顺着门缝塞了进来。
林清麦赶紧给战妄先上药,战妄趴在铺垫上闭着眼睛休息。
因为酒吧慕雪接风宴那件事,林清麦从昨晚一直到现在滴水未进,给战妄上药的时候人已经开始打晃。
闭上眼睛缓了一下,林清麦把药拧上:“九爷,你自己。。。”
林清麦话没说完,“咕咚~”一声,人已经栽倒在地。
战妄反应过来,迅速翻身把人抱起:“林清麦你他妈又怎么了?!”
林清麦头晕目眩,眼睛都睁不开:“我低血糖又犯了,”
战妄一手拖着林清麦的身体,一手给大管家打电话:“把门打开,林清麦低血糖犯了!”
电话里,大关家声音平静:“孙少爷别喊了,老爷子刚交代,你不答应去董事会,你跟孙少奶奶都不能出来,”
战妄刚想发飙,电话被挂断。
把林清麦放下,战妄起身来到门口,一连踹了几下门:“姓忠的我知道你在外面,把门给老子打开!”
门外,没有任何回应。
战妄转身看着已经昏迷的林清麦,瞳孔收缩,额头一层细密的冷汗:“再不开门,老子一把火把这破祠堂烧了!”
门外,大管家听自家孙少爷嚷着要烧祠堂,不断擦汗:“老爷子您看?”
战老爷子阴沉着脸:“通知厨房给丫头熬粥备药,不开!”
大管家只得照做:“孙少爷就算把祠堂烧了我也做不了主,老爷子已经休息了。”
祠堂里的战妄改用什么东西砸门:“老子的人要是有个好歹,不拆了这破庙老子不姓战!”
大管家胆战心惊的看向不远处的老爷子:“老爷子,要不。。。”
战老爷子:“再撑一会儿,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