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这家人了吗?”
冯斯年点头:
“孩子十岁,娘胎里带的遗传性疾病,只有那种药能治。
这家人对孩子不错,一直用这样的药供着,一盒好几千,一个月三盒,家里男人的工资基本上都用在孩子身上了。
孩子现在是妈妈和奶奶一起照顾,轮流休息,事情发生,是妈妈第一个发现,送来医院的,恰好被周聿安撞上,借此闹大。”
司北城目光毫无波澜:
“给他们送点钱,别说是我送的。”
冯斯年微微蹙眉:
“送了没用,他们不会改口,除非狮子大开口,到时候我们理亏。”
司北城看了他一眼:
“也别说是你送的,热心群众送的不行吗?”
冯斯年误会了。
“您这样做,没用啊!”
司北城往外走着,面色淡定:
“得了病可怜,成了别人的刀,更可怜。”
他钻进车内,冯斯年去取钱,然后让护士送过去。
到了下午。
舆论愈演愈烈。
几乎要把会所掀翻了。
司北城一直没让人发生,公关部坐不住也得坐。
没有用武之地。
而有关部门终于抵不住压力,开始宣布彻查会所。
崔寻打来电话,气急败坏:
“真让您说对了,会所被停业了,挨个让我们去问话。”
“你自己看着办吧,时间不会太长。”
崔寻冷笑:
“我不怕,我给他们交社保,给他们养老,给他们的亲戚小孩找学校租房子,哪个会所的老板给小姐和打手交社保?
他们敢背叛我,除非活腻了。”
他信心百倍的挂了电话。
司北城转头看冯斯年:
“账本拿回来了?”
冯斯年点头:
“是,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