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把我关在这儿?”叶星丛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了,她在秦枭怀里环顾四周,冷冷地问。
“别这么说,这座别院,原本就是买来送你的。”秦枭的嗓子像在压抑着巨大的痛苦,透着疲惫喑哑。
叶星丛被他抱着一路走进去,心中知道事情不妙,便逼着自己查看四周的地形,找个能逃出去的机会。
这座别院,虽然并不居住,却常年有人打扫,生活气息倒是很足。
院子里种满阔叶植物,有满墙的蔷薇花,甚至养了几只猫,在花丛里穿梭。
这的确是叶星丛会喜欢的风格,她曾对秦枭说,等自己老了,就换一个更幽静的住处,专心养花。
“到时候让吴姨帮你。你自己养花,岂不是要常换常新?”秦枭当时亲着她的发顶笑她,还随口问了她喜欢什么。
“要么宽枝大叶的,要么就要有大片的花,团不可分,花团锦簇。”她记得自己说,“还要有大片的蔷薇,再养几只田园狸猫,猫咪和花丛,简直是绝配了。”
这样看,秦枭倒是记下了。那几只胖胖的狸花猫,都不怕人,看着秦枭抱着叶星丛一路往里走,都好奇地追在他的脚边,可见也是养了好几年了。
他的确实打实地爱过她,像她爱他那样。
可那又如何呢?现在,他们早已回不到过去。
秦枭抱着叶星丛穿过院子,一路走进室内。
他伸出长腿关了身后的门,门锁发出“咔哒”一声,叶星丛的心也跟着一沉。
秦枭上楼,把叶星丛放到卧室的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的目光沉沉地笼罩着她:“跟温世誉离婚,只要你答应离开温世誉,想要什么都行。”
他的眼睛像两个巨大的漩涡,黑沉沉能把叶星丛直接吸进去。
“我不会离婚的。”叶星丛别过眼去,“更不会因为你离婚。”
“叶星丛,我如果想拆散你们,有的是手段。”秦枭的神情又阴又冷,他快被嫉妒折磨疯了。如果叶星丛不离开温世誉,他很难确保自己不会失去理智,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秦枭,我本以为你是个极其骄傲的人,如今把事情做的这样难看,让我很意外。”叶星丛坐起来,在床上环抱着双膝对秦枭道,“放过彼此不好么?”
“我不能接受你跟别人发生关系。”这是秦枭的真实想法。
嫉妒的火,烧光殆尽了他全部的理智。
“秦枭,你凭什么不接受,你有什么资格不接受?”叶星丛嗤笑一声,“我和温世誉不管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
“我们去开房是正常履行夫妻义务,今天是你看到了,之前你看不到的时候还多着呢。”
“叶!星!丛!”
秦枭的胸口剧烈起伏,一字一顿叫她的名字,他的双目赤红,神色痛苦。他极力把自己的火气往下压,尽可能好声好气地同她说话,“乖,别让我对你用强。”
想好好活着,他就不能脑补叶星丛和温世誉相处的细节,但凡脑补一点,心口都像被人拿着一把锥子来回剜。
而叶星丛,早已被他疯子一样的行为惹恼,根本不顾后果了。
“你要是喜欢听壁角,我倒是不介意给你讲讲细节。”她抬眼看他,眼神里都是挑衅。
“你想听什么?想不想知道温世誉有多勇猛,或者他喜欢什么姿势?”
秦枭的颅内再次响起“轰隆隆”的雷声,他额上青筋暴起,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一个健步冲过去,单膝跪在床上,一把扯住叶星丛的衣领,直接把人拎到了面前。
两人的脸贴得太近,呼吸相闻,鼻尖都要碰到了一起。
“闭嘴,叶星丛。”秦枭的牙都快要被自己咬碎了。
“我偏不,我倒是要给你讲讲……唔!”
秦枭单手捏住叶星丛的脸颊,逼迫她微微张开了嘴唇。
他凑过去,把自己的舌探入她的口腔,把她要说的话尽数堵了回去。
“我……秦……”
破碎的声音从叶星丛的唇间溢出,秦枭的舌缠住她的舌,逗弄,嬉戏,她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一条银丝顺着两人的唇淌落下来,滴在秦枭的西裤上,洇湿了硬币大小的一块。
秦枭猩红的眼睛这才渐渐宁静下来,喉结忍不住动了两动。
“宝宝,”他哑着嗓子叫她,只想把人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