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丞的电话,直接就打了过来。
看着手机屏幕显示的来电提醒。
顾萧然下意识看了一眼周围,并没看到周围有监控,还是有点不放心,顾萧然起身迅速拿着手机朝着别墅门口的方向离开了。
同一时间。
在顾萧然离开别墅去接电话的时候。
她的行踪第一时间就被人汇报道了阎御行的耳中。
书房。
阎御行穿着白色浴袍,盯着电脑屏幕中刚刚调查到的档案信息。
顾萧然的流产档案在里面记录地清清楚楚。
他的脸色阴沉地可怕,仿佛要将屏幕之中的每一个字都给印刻在脑海之中。
敲门声响了。
阎御行冷着脸,将页面关闭:“进。”
一名青年恭恭敬敬走进来,低着头道:“阎帅,顾小姐刚才出去打电话了,我们需要监听顾小姐的电话吗?”
阎御行缓缓抬眼,盯着面前的青年,脸色却阴沉地可怕:“我有让你们去监视她?”
被这样的目光盯着,青年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将头压得更低了:“阎帅……是属下多事了……”
“所有人,全部退下。”阎御行的声音很冷,一字一句:“没我的允许,不必再监视她一丝一毫。”
“是……”
青年迅速退下了。
离开阎御行的书房后,青年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湿了一片。
别墅之外。
确定没有人听到自己的声音后,顾萧然才悄悄松了一口气,将霍丞的电话接通了。
“姑奶奶,你刚才干嘛呢?怎么不接电话?”电话里,霍丞的话多的像是机关枪里的子弹,说起来就没完没了:“我给你打了这么久的电话,你怎么现在才接啊?对了,你刚才,说你知道谢白的病因了?怎么回事?这跟谢白他大伯有什么关系啊?”
顾萧然没有马上开口,她沉默了一会,才道:“我接下去说的话,你千万别激动,因为,我也只是猜测……”
“姑奶奶,你就快点说吧,你可别卖关子了。”霍丞催促道:“到底怎么回事啊?”
“是这样的,今天晚上,我约谢白出来吃饭,想感谢他……”
顾萧然在电话里,将今天跟谢白出来见面的细节全部说了一遍。
只不过,她特意将有关阎御行的事情给隐藏掉了。
在最后有关谢白手腕上戴的那只香牌的事情说完。
顾萧然才深深吐出一口气:“我现在猜测,谢白之所以会失眠,很可能跟他手腕上佩戴的香牌有关,不过,我现在也只是猜测,想进一步确定,还需要化验。”
“……你是说,你觉得,是谢白大伯,想要害他?”
电话里,霍丞的声音明显是不相信的:“我说,萧然,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我告诉你,谢白这孩子,从小就无父无母,还是他大伯从小把他养大的,据我所知,他这个大伯,对他特别好,怎么可能害他呢。”
听到这里。
顾萧然的眉也跟着皱了起来。
因为。
她也只是猜测,没有化验香牌的成分之前,一切都是纸上谈兵。
她吐出一口气,道:“或许,是我想多了吧。”
“哎呀,萧然,搞半天你就跟我说这个啊,我还以为什么呢,这么神神秘秘的。”霍丞不以为然:“你现在在阎御行这里怎么样了?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要不这样吧我一会给谢白打个电话,直接让他过来接你,谢家的势力,把你从阎御行这里接走,应该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