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厅。
南宁和陈嘉宝刚到酒店,还未下车就发现了前面出现了人挤人的拥堵现象。
直到看到挤过去的人都挂着记者证,她们俩才知道这群人的身份。
南宁吃惊道:“难道是沈总和卢老先生被记者堵住了?我得去看看。”
她的手刚触及门把手,就被身子凌空张望的陈嘉宝阻止了。
陈嘉宝脸色有些难看道:“别下去!是乔妗和白先生。”
南宁握着门把手的手瞬间松开,默默等着外面的人走开。
谁知道,乔妗和白弋刚好被堵在了她们车旁。
隔着一层防偷窥膜,南宁愣愣的看着站在车窗前的璧人。
乔妗不似以前一样挽着白弋,而是握着他的手。
白弋修长白净的手也回应着乔妗,俨然是一对恩爱情人。
南宁有些自虐似的盯着,脑海里却是昨晚他与她十指紧扣的画面。
原来,这些动作对于白弋而言,是谁都可以做的。
南宁苦笑,面色渐渐冷了下来。
记者蜂拥而来,恨不得将话筒怼到两人唇下。
“乔小姐,你身上佩戴的就是两年多前圣诞节,白先生为你在拍卖会上一掷千金的珠宝吗?”
乔妗笑容满面,幸福挂在唇角压都压不下来。
尤其是身上闪耀的珠宝,在火红的礼服衬托下,愈发优雅贵气。
她凝望着白弋,笑道:“的确是白弋替我拍下来的珠宝,名字叫此生挚爱,那时我们虽然分开,但我知道他心里一直有我。白弋,你说是不是?”
闻言,南宁抬眸盯着眼前挺立的背影,冷傲危险。
白弋只是点点头:“嗯。”
记者们一阵喧闹鼓掌。
此生挚爱。
南宁腹诽着这四个字,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腕。
曾经这里戴着白弋送的手链。
也是两年多前的圣诞节送的,不,应该是赏的吧。
如此看来,她和乔妗的在他面前的地位立判高下。
他心里思念着乔妗,也不妨碍他折磨她然后赏一颗糖。
而这一颗糖,曾经是她在鸟笼里的曙光,她盼着白弋能放过她。
原来……原来……
这一切在乔妗面前如此可笑。
明明昨天乔妗算计她,而白弋依旧可以在这么多记者面前如此偏爱乔妗。
在她的拜师宴上,让他的爱人出尽风头。
南宁抬手摸着玻璃窗,眼眶描红,吐出一抹恨意。
白弋,你真的没有心。
那你为什么昨天要在我的面前装得那么好。
“南宁……”陈嘉宝担忧的看着南宁,随即继续道,“这个乔妗是故意的吗?今天你的拜师宴,她又是千万级别的珠宝和高调的红礼服,现在还在记者面前秀恩爱,到底谁的主场啊?”
南宁收回目光,平静道:“我们等一下吧,我不想节外生枝。”
陈嘉宝咬咬牙,点了下头。
十几分钟后,外面的采访终于结束了。
白弋离开时回头看了看,只因有一层防偷窥膜,他什么都看不到。
乔妗察觉他走神后,立即扯了扯他的手。
“白弋,进去了。”
白弋回神,径直走进了酒店。
没了记者盯着,在踏进酒店的同时,白弋甩开了乔妗的手。
他的手心总觉得有些不舒服,黏腻不适。
乔妗是珠宝设计师,经常需要触摸各种珠宝,所以她会定期去做昂贵的手部护理。
一次下来五位数都带眨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