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弋倾身,唇瓣擦过她的脖颈,让她恐惧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身体也不受控制的颤抖。
白弋一顿,他的确希望南宁有反应,毕竟这种事情一个人玩,没意思。
但他不要这种反应。
南宁的手指在冰冷的台面上蜷缩,哑哑道:“不,不要,不要……”
白弋掀眸,看到了她额头的伤口,想到了白天她的决绝。
撞头都不怕。
却这么怕他。
她到底是有多害怕他?
这不是挺好的?
南宁就该怕他才对。
白弋不想管她的恐惧,俯身顺着她的脖子往下,可她的身体却越来越僵硬。
顿时让人没了兴致。
恰巧南宁肚子饿得咕咕叫。
白弋挑眉,松开了她,不悦的瞥一眼灶上的锅。
“汤快烧干了。”
说完,他走出了厨房。
白弋一走,南宁迅速从台面上下来,快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然后揪紧领口。
她捏紧了拳头,胃里也开始抽搐。
直到锅里散发糊味,南宁才回神关了火。
她强撑着身体将饭菜端到了桌上。
白弋坐在对面,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神色很淡,却给人一种危险慵懒的感觉。
“给我盛一碗。”他道。
今天应酬光顾着喝酒,也没怎么吃。
想到南宁的手艺,他倒是有点饿了。
南宁抿唇:“只煮了一人份,没多的了。”
说完,她低着头扒了两口饭。
白弋微微托腮,盯了她几秒。
南宁紧张的捏紧了碗筷。
她说过,白弋是上流圈的异类,随心所欲,危险暴戾。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人。
若是下一秒,他掀了桌子,南宁都信。
又或者说出再冷情的话,也都可能。
然而。
白弋没说话,起身进了厨房,端着空碗出来,直接把南宁吃过的饭拿了过去巴拉了一半。
南宁愣愣的捏着筷子,完全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白弋端起饭就吃了起来,不动声色道:“上次看你饭量就不大,别浪费了。”
“白先生,我吃过了。”南宁提醒道。
“嗯,你哪里我没吃过?”
白弋盛了一碗汤,眼底带着一股邪气。
南宁抿唇,脸还是控制不住的红,是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