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影中,他低头抵在了她的肩头,气息沉敛,甚至无动于衷。
“闹完了?那个人是谁?”
南宁迷茫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那个人是谁。
司机大哥。
白弋误会了。
可她解释有用吗?
没用。
她用三年时间明白了这个道理。
真的够了。
南宁道:“与你无关。啊!”
好疼。
她感觉自己的腰都要被掐断了。
可白弋根本不理会她的痛苦,另一只手顺着腰肢抚上了她的脖子。
指腹在她暴露的血管上摩挲着。
仿佛下一秒就能要了她的命。
“行吧。”
沙哑的调子透着寒气。
下一秒,他就扯开了她的衬衣。
白皙的肌肤,饱满的身材,腰肢柔软。
倒映在玻璃窗上,隐隐绰绰,就连细微的颤抖都是道不明的风情。
难怪她能这么快找到下家。
想到这,白弋更加烦躁,面色沉如水,将眼前的人儿抱得更紧。
他侧首,咬了一下南宁的耳朵。
没有感情,只有欲,还有玩弄。
冷笑道:“为他服务的时候,也这样吗?”
南宁脸色煞白。
那股子屈辱让她咬紧牙关挣扎。
白弋箍紧她的身子,毫无怜惜的撕了袜子。
又毫无怜惜的肆意侵占。
这一刻,南宁像是脱水的鱼,身体软绵绵的垂下。
难堪的姿势,难堪的自己,难堪的一切……
南宁不说话,不哭闹,身体随便摆动,死鱼一样。
这让白弋眼底的火更旺,危险而邪佞。
掐着她的下颚抬起她的脸,略带起伏:“回答我!”
南宁咬着唇。
白弋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
哪怕第一次带着恨占有她,也是那副不可一世的冷傲,漫不经心的狎玩。
而眼前的他,嗜血暴虐,像是野兽。
南宁承受不住这种粗暴,她颤唇做了最后的挣扎。
“没有,没有,没有……”
机械般重复着,像是没了灵魂。
随便他信不信吧。
反正最后的结果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