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蒋婉那张脸的时候,我立刻推开她:“你这是干什么?”
“这里是女厕!”
被人看到我从女厕走出去,怕是会被当成变态。
蒋婉没说话,拉着我的衣袖,将我带到身边,踮起脚尖唇就凑了过来。
她身上的香味,入侵我的鼻腔。
我试图推开她,却只是让她缠的更紧。
直到她气喘吁吁的放开我,我这才拉开两人的距离,戒备的盯着她:“你疯了吗?”
“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没有权利这样对我!”
我企图越过蒋婉离开卫生间,却被她拦住去路。
我的情绪瞬间崩溃。
“我们都已经离婚了,难道不应该跟陌生人一样吗?”
“你无休止的纠缠我,是不是打算毁了我你才甘心!”
蒋婉走到我面前,一把抱住我:“我没打算对你做什么。”
“刚刚你看到的男人,是奶奶他们逼着我见的,我们什么关系都不是。”
我推开她:“蒋婉,我不关心你见了谁,跟谁有关系,我只知道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蒋婉还打算说点什么,她的手机却响了。
我下意识的低头,就看到屏幕上熟悉的两个字,瞬间冷静。
就算我和蒋婉已经离婚,我的情绪还是会被她的举动所影响。
只是,她嘴里根本没有一句实话。
她这次没再拦我,我顺利离开洗手间,却不敢再去男厕,只能回到座位。
刘夫人是很有阅历的,我见她皱眉盯着我看,又看了看洗手间的方向,就知道她已经猜到一切。
只是蒋婉的身份地位在那里摆着,刘夫人也不好为了我与蒋婉产生冲突。
刘夫人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正好我认识几个人,在这方面很有话语权,我把他们的联系方式留给你,你肯定能用得着。”
我谢过了刘夫人。
两个人聊了几句,刘夫人晚些还有局,我也没打扰人家。
走出餐厅,吹着冷风,脑子里的思绪才清晰些。
我没想到今天能偶遇蒋婉,八年的时光好像印在了我脑海里。
我本以为随着我和蒋婉的婚姻走向终点,这些记忆也会随之消散,没想到它们仍旧存在,甚至越发刻骨铭心。
夜色逐渐浓重,手机在口袋里嗡嗡响个不停,我才拿出来。
是林然打来的电话。
“晏哥,鱼鱼病了,狗粮也不吃,也不出去玩,听院长奶奶说好像还吐了,要不要送它去宠物医院看看?”
我匆忙赶回去,就看到鱼鱼趴在狗屋旁,无精打采的样子。
我走到它身边,揉了揉它的脑袋,它没有像往日一样亲昵的围绕着我打转,看起来确实不太舒服。
林然和院长奶奶都凑过来,一脸担心:“该不会是真的病了吧?”
“是不是孩子们太闹腾了?”
因为准备开餐厅的事,所以我把鱼鱼暂时寄放在孤儿院,本想有人陪着它,不至于让它觉得孤单。
没想到它却突然病了。
林然抱起鱼鱼就要走,被我拦住:“你回去照顾小曼,鱼鱼交给我。”
我安抚好其他人,抱着鱼鱼上了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