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毒妇!你冷血自私不愿意救嘉屿也就罢了,如今她身患重病,你竟还责罚她?”“朕之前怎么没发觉你竟是这般心狠之人?!”“来人!把春桃压出去,杖毙!”“慢着。”
我出声制止,鼻尖一酸,眼中不知何时蓄满了泪水,语气却依旧强硬:“皇上为了容妃娘娘,放言要亲自跑到听风崖上去采药的事为何不说?”“你明明知道那些灵草对我有多重要!”“你就是故意拿那些灵草威胁我,想逼我就范!”把已有灵性,即将修理化人的仙草连根拔起,跟残害生命有什么区别?此话一出,姜止脸色煞白了一分。
自觉理亏,他便没再嚷嚷着要责罚春桃。
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神色,理直气壮地说道:“若不是你不愿意救嘉屿,朕何以至此?”“渺渺,是你逼朕的。”
“如果你再不肯应允救嘉屿,那就别怪朕一把火把那些杂草给烧了!”我定定地看着他,试图从他脸上找到半分往日姜止的影子。
可我再也找不到了。
那个一身月牙白袍,貌美如画,满心满眼都是我的少年郎,不见了。
“好,殿下想要心头血是吧?”我看着他,语气平静得可怕:“我给便是了。”
姜止闹这么大动静,不就是想逼我交出心头血吗?既然他这么想要,我就给他好了。
“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我没有告诉姜止,心头血不仅是解毒的妙药,还是我们雪莲情欲的根本。
心头血一旦被取,就相当于断情绝爱,不再有七情六欲。
可他哪还顾得上其它,听到我终于松口,一双眸子亮晶晶的,“只要你肯答应,别说一件事,十件都好说。”
就如同当年我松口答应跟他前往京城时一样。
他又连声说了几遍“好”,接着急忙叫来太医。
我装作没看见谢嘉屿眼底计谋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