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飒好奇的凑过来:“是什么?”
“伏羲阵!”
“伏羲阵法图!”
君夙折和魏辽异口同声的回答。
“哇哦,”顾飒听的惊奇,连忙把玉佩拿过来迎上太阳:“这就是你们在王普山发现的那个伏羲阵的阵法图?”
可是在她眼中,玉佩里不过是碎乱的杂质。
“这里怎么会有阵法图?”顾飒感觉事情有点乱。
君夙折和魏辽都没有说话。
他们也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顾飒敛眸:“看来,要想知道前因后果,白家这个鸿门宴,我是赴定了!”
——
看着烧的只剩下废墟的小厨房,白夫人的脸色阴沉如铁。
“查出什么了吗?”
“有点线索,但是不确定!”詹喜从废墟里走出来,手指拿着一堆黑灰,递给白夫人。
“这是什么?嗯,”白夫人突然捂住口鼻,后退了一步:“这味道好呛鼻子,是……”
“是硫磺!”
“……火药?”
詹喜点点头,扔掉黑灰:“我查了一下,发现爆炸的点是东边的小炉子,爆炸的气浪一半从窗户飘走了,余下的一半点燃了厨房。”
“这是有人……故意点了厨房?”白夫人明白过来:“魏辽?!是魏辽干的!”
除了在小厨房转悠的魏辽,还有谁胆大妄为的敢点她的小厨房!
“夫人,您不觉得奇怪吗?”詹喜忧心道:“魏辽和小侯爷和我们泗溪城从来没什么交集,就算军侯府和咱们有生意往来也不多,尤其是魏捕头,更不会无缘无故的炸了咱们的小厨房啊!”
“是不对,很不对!”白夫人眼睛急转:“还记住之前你救我时,君夙折要杀咱们,是魏辽出面做和事佬,才压下的事情吗?”
“是……”
“魏辽可不是那种爱管闲事的和事老!”
魏辽这个人在府衙中的名声并不好,人人都说他冷血黑脸,查案谁都不给面子。
他做事,除了公道正义,向来只看喜好,不问对方身份,除了登基的新帝,还没听说他和谁走的热络。
詹喜犹豫着低下头,半晌,低语:“会不会,是他看君夙折有崛起之势,所以想要给军侯府示好,才多管的闲事?”
白夫人却摇头。
她对朝廷的事情知道不多,也不关心,关于魏辽和君夙折的事情,听闻的居多,从没深入了解过。
“不论如何,他们这一次是冲着我白家来的,吩咐下去,速速搜集君夙折和魏辽的消息,明天早上之前,务必要交给我!”
白家在京都也是有眼线的。
晚上,信息就交到了白夫人手中。
看着手里这些乱七八糟的信息,她不由皱眉:“好像,没什么特殊的关系啊!”
信息里说,魏辽和君夙折不过是萍水之交,并没有实在的交往。
“不对!肯定是哪里不对!”白夫人有自己的第六感。
她能感觉的出来,这两个人的关系并不简单。
詹喜进来回话,说是军侯府送来口信,明天正午,小夫人入府赴宴。
“小夫人要来?正好!”白夫人得意的呵呵一笑:“她来了,我们正好可以试一试军侯府和魏大捕头的真实关系了!”
——
泗溪城。
一大早,白家就吩咐下人洒水扫地。
从家门口开始,一直到城门口,来来回回洒扫了三遍。
偌大的动静,勾起了全城百姓的好奇心,都挤在街道两旁,等着看热闹。
临近正午,军侯府的马车悠哉而来。
正是那天詹喜在王普山看到的马车。
看到马车,白夫人的脸上浮上职业性的假笑,殷勤上前。
“小侯爷,小夫人,远道而来,辛苦了。”
“白夫人不必客气,我家小姐说,劳驾夫人准备酒宴,夫人才辛苦呢。”
锦络和桑娅下车后,打起车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