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本夫人吗?”
“不,不是,”詹喜的脸色彻底变了:“说明……说明小侯爷当时可能就在山上,只是在一个我没看到的地方而已!”
“那你以为,他可能会在什么地方?”
“……伏羲阵!”
还能是什么地方?
自然是那个让他们找了很多年,却都没找到蛛丝马迹的伏羲阵了!
“该死的!”詹喜突然一巴掌狠狠抽在自己的大腿上:“我怎么这么糊涂,我早该想到的,小侯爷一定是发现了什么,说不定都进去伏羲阵了……哎呀!我当时要是不走就好了,哎呀,哎呀呀!”
!。
他越说越后悔,恨不得自己抽死自己的那种。
中年美妇却没有他的愤慨,而是淡然的转身,将香插进香炉:“其实,这是好事,最起码告诉我们,咱们的猜测没有错,伏羲阵就在王普山上!”
她的指甲一点点的掐进掌心:“不着急,找到入口……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詹喜抽了抽嘴角,讪讪道:“要不,再问问公子?”
“他?那个逆子!”中年美妇的脸色明显变了:“不需要!没有他,本夫人一样能找到入口,进伏羲阵!”
!。
突然。
管家急匆匆的跑进来,行礼后,急声道:“夫人,来客人了!”
“什么人?”
“军侯府的小侯爷和魏捕头!”
“……他们俩?”中年美妇的呼吸明显一滞,遽然看向詹喜:“你留下什么马脚了?”
“没有,绝对没有,”詹喜连忙摇头:“都就是站在那里说了几句话,而且是和军侯府的小夫人说的,都没见过小侯爷,更没见到魏捕头,这……他们俩怎么会一起来白家?!”
“为什么会来……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
——
泗溪位于京都西南角,白家是泗溪首富,家产土地以山为单位,家族产业更是遍布各行各业,在商贾一道,碾压军侯府。
君夙折坐在马上,百无聊赖的摘着头上的树叶玩,地上扔了一地的叶子。
魏辽则穿着正儿八经的官衣,少见的戴了官帽,只是许久没戴官帽,有些不习惯,总是时不时的调整一下。
君夙折瞥了他一眼:“难得见你有正经的时候,这官服都还冒着新鲜气呢,怎么,是对白家有什么想法不成?”
他突然呵呵一下,倾身:“我听说白家夫人寡居多年,一人撑起偌大的家业,你不会是想少努力几年,做个赘婿吧!?”
“君夙折,你也太瞧不起我的审美了,”魏辽恨不得给他一脚:“你自己娶了个美娇娘,却和我说娶个半老徐娘,我魏辽就算要娶白家姑娘,那也得是白家的大小姐。”
“白家大小姐?”君夙折一怔:“不是说,白家只有一个公子呢?白夫人哪又捣鼓出一个闺女出来?”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魏辽再次整了整官帽:“这白家的闺女和儿子是龙凤双生子,白夫人生下闺女后,大病一场,怎么都不好,说是和女儿相冲,大小姐克母,就被送走了,养在别处。”
“这个我也知道,不是说这个女儿后来死了吗?”
“没死,说死了只是说法,为的是母亲不冲而已,其实活的好好的,算算年纪,现在大概得有十七八岁了吧!”
“……”
君夙折没有说话,但是看他的眼神不对。
魏辽被看的心虚:“干嘛用那种眼神看我?”
“我都不知道的事情,你竟然知道?”
“废话,我手底下就是扒人家祖宗八卦的一群人,你想知道的,不想知道的,他们都能给你扒拉出来,白家这点事,只要稍微动点心思,都能搞定。”
君夙折挑了眉:“你不会真是冲人家姑娘去的吧?”
“瞧不起谁呢!我是那种假公济私的人吗?!”魏辽撩起管帽下的头发,透出几分风骚:“我这受弟妹所托,逼不得已的美男计而已!”
“……那还真是,辛苦你了!”
“记住欠的人情,”魏辽的脸上堆上笑容:“要不然,今天使美男计的就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