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势在手,他就没有需要忌惮的人了!
君夙折自然也不用!
“所以说,我需要亲自和咱们那位新帝谈一谈了!”
——
“吱吱吱”
猖狂的老鼠旁若无人的从污水里爬出来,无视周围的人,大摇大摆的顺着墙根溜走,钻进了于娘娘的裙底。
感觉到有东西,于娘娘下意识的去摸了一下。
“啊!老鼠,老鼠,有老鼠啊,钱嬷嬷,有老鼠……”
“娘娘,娘娘不怕,娘娘不怕,”钱嬷嬷跳起来,脱下鞋子抽在老鼠身上,硬生生的把老鼠从于娘娘的身上打了下来。
老鼠受惊,“吱吱”叫着冲向别人。
这一下,女牢乱成了一锅粥。
“啊!”
女人们的尖叫此起彼伏,一声接一声,很快就有哭声传了出去。
“里面闹什么呢?”女狱卒不耐烦的敲着手里的棍子:“少嚎两句吧,以后有你们嚎的时候!”
“算了,别管她们了,就算嚎也嚎不了几天了,”另外的女狱卒劝说道:“过些日子想嚎也嚎不出来了!”
牢房里。
于娘娘狼狈蜷在角落,整个人几乎趴在了钱嬷嬷的怀里。
“别担心,别担心,我们一定能出去,钱嬷嬷,别担心,我们一定能出去的!”
这话听起来是在安慰钱嬷嬷,但更像是在安抚她自己。
钱嬷嬷听的直掉眼泪,但不忍心打断她:“是啊,我们一定能出去,一定能……”
宫变后,她们一些女眷杀的杀,抓的抓。
即便是一些生了公主的妃嫔,也都被驱逐出宫,另外安置。
而像于娘娘这些有了皇子的妃嫔宫人,一律抓进了地牢。
自古以来,胜者为王败者寇。
如今十一皇子都落入了赵子佑手中,她们这些宫人的命运就可想而知了。
……
三个女狱卒们骂骂咧咧的吆喝了好几遍,里面的哭声才小了些。
几个人刚坐下,陡然见到一个姑娘拎着食盒进来。
“诶,干什么呢?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也敢胡乱闯?!”
姑娘穿着黑色的大氅,戴着兜帽,看不清脸,只能依稀看到一双精致的红唇。
她什么都没说,将两样东西放在了桌上。
一样是三根金条。
还有一个,是京兆府尹的通行腰牌。
女狱卒们连忙起身,讪讪的站在那里:“那个,姑娘……若是平日里,也就放您进去了,可,可这里面关押的都是……”
“废话,要是平日里,你们能一人拿到一根金条吗?”
“……”
“怎么?是腰牌不够份量?”姑娘声线戾冷:“需不需要我将腰牌的主人请进来,亲自和你们说?”
三名女狱卒面面相觑。
姑娘也不废话,蓦然抓走金条:“那就算了!”
“别,别啊,姑娘,”其中一个女狱卒连忙来拦下她,陪着笑脸:“姑娘,我们没别的意思,就是这个……你进去可以,但是,不能带任何东西东西,而且,我们还得搜身……”
“什么?”姑娘怒了。
“不是,我们得保证您身上没有要命的东西,这里面关押的都是要紧的人,要是有哪一个服毒自杀,这,到时候,丢的可就是我们三个人的脑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