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简洲也觉得好笑,默默给几人倒了热水,然后坐在一旁,等着霍寒辞的指示。
今早霍寒辞并未去公司,大清早便开了三个会,然后开始处理文件。
有关book那边的决定,还需要所有高层再商讨一次。
房间内的气氛有些微妙,只有厨房传来虾和牛排的香味儿。
聂茵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感觉自己就是路边的一条狗,莫名被塞了一嘴的粮。
她当然不相信这两人会有未来,但至少此刻,霍寒辞没有敷衍池鸢。
聂茵在自己的感情上糊涂,在别人的感情上却十分清醒。
老早以前她就看出霍明朝不靠谱,一直劝池鸢分开。
但池鸢被所谓的婚约束缚,心甘情愿的当着霍家的工具人。
按照这些前车之鉴,聂茵该劝池鸢多在霍寒辞这里捞点儿好处。
毕竟霍寒辞的指缝里随便漏一点儿出来,就够一个普通人肆意花费一辈子。
可她看得出来,池鸢用了三分真心。
不多,却也不该被践踏。
所以她什么都没阻止,而是站起身,打了一个哈欠,“看这样子,霍总应该会陪着鸢鸢去宴会,有你在,我就放心了,鸢鸢就麻烦你了。”
她来得快,走得也快。
走到电梯口的时候,聂茵看着跳跃的数字发呆,许久才自嘲的说了一声,“原来只有聂衍是人渣。”
聂衍渣在明明有白月光,却还心安理得的睡着喜欢自己的女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又极尽羞辱。
霍寒辞虽然不懂爱,却愿意为发生过关系的女人打破原则,哪怕只有一次,也足够人陷进去。
高下立判。
公寓内,池鸢将那张卡推了回去。
霍寒辞垂眼,视线落在面前的电脑屏幕上,“想给金丝雀换一个华丽的笼子,不行么?”
他说起情话来,还真是与众不同,别具一格。
池鸢看着那张卡,到底是没伸手去拿。
换了华丽坚固的笼子,金丝雀以后还飞得出去么?
她对霍寒辞确实有些动心,可她也知道,两人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心脏蔓延开一股苦涩,“两千多万的别墅,已经够了,霍总这金主当得十分合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