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九歌捏了捏眉心,“这事我有主意。”
管家闻言,给广庆使了个眼色。为了王爷着想,他只能用点非常手段了。
于是——
牧九歌被广庆打包送到了凌曦曦这里,管家是唯二的随行人员。
凌曦曦一头问号:“你们有毛病吗?”
“王妃啊!”管家十分熟稔的跪在地上,拉着她的裤脚,哭得如同两百斤的老小孩,“王妃,您就发发善心,救救我家王爷吧,王爷没您不行啊。”
牧九歌第一次见到如此情形,震惊得微微瞪大眼,三观受到了极大的摧残。
凌曦曦的嘴角直抽抽,“你又来,你又来!我跟你说,你用这一招是没用的,我不吃这一套。”
管家拉着她的裤脚不放,哭得更大声了,“王妃,求您心善一回。”
“王妃啊!”广庆‘从善如流’的跪在凌曦曦的面前,同样拉着她的裤脚,哭得如同两百斤的孩子,“求求王妃救救王爷,王爷没您不行啊。”
他和管家一唱一和,配合得相当的好。
牧九歌伸手捂脸,没脸见人了。
凌曦曦被吵得耳膜疼,“你俩给我闭嘴!”
管家和广庆闭嘴了两秒钟,而后继续嚎着,“王妃啊!”
“那啥,”牧九歌尴尬的伸出手,拉着凌曦曦的衣角,耳尖微微泛红,“要不,看在他俩这般努力的份上,你就继续帮我治疗?”
凌曦曦一副见鬼的表情,“你没发烧吧?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来。”
牧九歌也不想这样的,奈何管家和广庆哭得太丢人了,他想早点儿结束这件事。
“我知你很生气,但请你站在我的角度理解理解我。换作是你,在经历了那样的事,你能相信身边一个性情大变的人?况且,她还是从害我的凌家出来的。”
停顿了下,他又道,“我也明白,我做这样的事,有多伤人。可我是真的害怕,怕再一次被算计。再被算计一次,我不一定能有命活下来。”
他垂下眼,周身散发着悲凉。
从凌曦曦的角度看,恰好能看到他略显黯淡的侧颜,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越发的显得他可怜。
她朝天翻了个超大的白眼,“你们主仆三个够了!哪有你们这样的,得罪了我,以为这样做就能得到我的原谅了?”
她是真刷新了三观,见识到何为‘人心险恶’了,瞧瞧这主仆三人做的事,简直是可恶。
“我没奢望这么轻易得到你的原谅,”牧九歌算是摸准她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了,“我只是想着能为我的行为道歉,到底是我太害怕,怕再发生类似的事才做出那样不好的事来。”
“抱歉。”
凌曦曦表示受不了,一溜烟的撒丫子跑了。可怕,可怕,真的太可怕了,这主仆三人为了得到她的原谅,简直是不择手段。
牧九歌见她跑了,慢条斯理的吩咐广庆:“去将我的东西搬过来。少搬一些,不要拿太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