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喊!”小橙子撅起嘴巴,向着父亲看去,“爹爹,你也是!你以前最疼我了!可你现在每次你都把我支开,有一点时间你都要去抱娘亲娘,你都不抱我亲我!”
听着女儿的话,梁世中顿时起身,将小橙子抱了起来,陪着笑哄着女儿:“是爹爹不对,爹爹以后每天都抱小橙子。”
“我还要带大虎和二虎来我们家吃饭,你们要给我们准备好吃的!”
“好好好,娘现在就去准备。”一旁的沈妙澄赶忙道。
“家里的点心也要拿出来,留着招待我的小伙伴。”小橙子又是开口,梁世中与沈妙澄都是连连点头,总算是将小橙子哄高兴了,小橙子从父亲怀里挣出身子,和他们摆了摆手,又是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待孩子走后,沈妙澄复又向着梁世中依偎过去,和他很小声的说了句:“小橙子这样依恋你,感觉我是给自己生了一个争宠的人。”
梁世中便是笑了,他紧了紧沈妙澄的腰身,与她十分轻柔的说了句:“她争不过你。”
听着他的话,沈妙澄在梁世中的怀抱里轻轻拱了拱身子,也是笑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几乎只在眨眼间便到了年关。
屋子里燃着火盆,四下里都是暖融融的,沈妙澄穿着一件水红色的夹袄,领口处绣着精雅的小花,衬着水嫩的肌肤,活脱脱像个刚出嫁不久的小媳妇,娇俏的不得了。
一旁的花婆婆见她正专心致志地为男人绣着过冬要穿的衣裳,心里便是叹了口气,沈妙澄的那个丈夫她也是见过的,虽说看起来也是高高大大,体体面面的一个男人,可瞧起来却比沈妙澄要大了好些岁,只让花婆婆心里老大的不忍,趁着今日梁世中不在家,花婆婆砸了砸嘴,说道:“我说澄丫头,你当家的看起来可是比你大了不少,像你这花骨朵般的美人儿,跟了这般个蛮汉,可不可惜了?”
听着花婆婆的话,沈妙澄先是一怔,接着那一张俏脸便是沉了下去,她收起针线,与花婆婆正色道:“花婆婆,我夫君是这世上最有能耐的人,您下次可别这么说了,您再说他不好,我就生气了。”
花婆婆闻言,便是有些不自在的起身,嘴巴里却还是嘀咕了一句:“一个莽汉能有啥能耐,亏得你这么护着他。”
沈妙澄气急,刚欲发火,却见花婆婆已是一溜烟的离开了屋子,回自个家去了。
梁世中回来时,先是将身上的柴禾卸下,走进屋一瞧,便看见沈妙澄坐在榻上,一张白里透红的俏脸却是透着几分薄怒,似是生气了。
“你娘怎么生气了?”梁世中并未上前,只从一旁拉过女儿,压低了声音问道。
小橙子趴在父亲耳旁,同样的小声开口:“
花婆婆说你坏话。”
“哦?她说我什么?”
“说你年纪大,配不上阿娘,阿娘就生气了。”小橙子一五一十的将偷听来的话全部告诉了父亲。
梁世中哑然,揉了揉女儿的脑袋,“你这小东西。”
说完,梁世中站起身子,他定定地看了沈妙澄一会儿,大步向着她走去。
听到他的脚步声,沈妙澄回眸,见他回来,沈妙澄眼瞳刚要上前,梁世中已是揽过她的身子,将她抱在自己膝上,和她低声说了句:“别生气。”
沈妙澄闻言便是晓得梁世中已是知道了花婆婆的事,当下只不满道:“亏得你平时总替她们家挑水砍柴,她还在背后这样说你,她要是知道你是谁,还不要把她吓死。”
“我只是你的丈夫,小橙子的父亲,我哪里能吓死别人?”梁世中眸心温和,声音中更是透着浓浓的宠溺。
“那也不能这样说你,她要下次再敢说你坏话,我就把她赶出去,再不和她往来了!”见沈妙澄气鼓鼓的样子,梁世中便是笑了,只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低笑着道了句:“孩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