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年,你不要太自以为是。我们之间的关系根本就不是一个柳郁禾能解决的。”
“还有,就算你是真的对她没有想法了。那你能保证她对你也是这样吗?如果她再一次用病痛来裹挟你,你是不是还会轻易地丢下我,奔向她?”
霍斯年迟迟没有开口给我一个答案。
是啊,他可是霍斯年,是个从来都不屑于说谎的人。
他不语,更是证明我说的没错。
“算了,我竟然还能问你这种问题。”我将自己心中那点希冀,打磨成粉。
飘散在这薄凉的空气里。
我推开霍斯年,想开车走人。
车门却被他用身子挡住。
“你现在能确定离开我之后,就能安全了吗?”
霍斯年这话说的有些莫名其妙。
还未等我深究的时候,那个被我送房卡的女孩小跑着过来。
“斯年哥,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啊?不会是你那个倒霉前妻吧?”
霍斯年避开她,挡在我身前:“余可可,不许说胡话。”
“我哪有说胡话。伯母前几天就给我打电话说了。你已经离婚了,你下一任的妻子只能是我。斯年哥,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生个大胖儿子出来的。”
原来许韶英也已经知道了我跟霍斯年离婚的事情。
这个豪门世家的余可可,就是她给自己新找的儿媳妇。
难怪她们在海市时,我随便挑唆了她几句,她就将柳郁禾赶走。
原来许韶英不仅看不上柳郁禾的出生,更是对她寡妇的身份十分介怀。
这霍家的门,也不是柳郁禾想得这么好进。
借着余可可缠着霍斯年的劲头,我迅速钻进车里,一脚油门将车子开得老远。
得,生吧生吧,最好给霍斯年生出十个儿子来磨死他。
开车回到自己的住处时,已经接近于后半夜。
望着安静漆黑的小区,我竟然生出几分胆怯。
习惯真的是一种可恶,却让人欲罢不能的东西。
而我,的确已经习惯于霍斯年给的安全感。
但此刻,我只能硬着头皮往地下车库开去。
好在车库里十分整洁明亮,给人十足的安全感。
我停好车后,快速地跑向自己单元楼的入户厅,却隐约听到身后车子熄火的声音。
还有皮鞋落地的咔哒声,紧接着是沉闷的关车门声。
我可不想跟陌生男人乘坐一部电梯。
可是电梯不如人愿,下降地十分缓慢。
身后那串细碎的脚步声,却朝着我这个入户厅走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我才刚离开霍斯年,难道危险这就找上我来吗?
想起霍斯年刚刚说的话,我忍不住在心底咒骂他这个乌鸦嘴。
我的手忍不住去摸包里的那瓶防狼喷雾,只要对方敢碰我一下,我就喷瞎他的眼睛。
“洛小姐,好巧啊。没想到跟你在这都能碰见?”
来人率先开口,好听的声音叫人忍不住卸下防备。
对方声音的熟悉程度,已经叫我足以想起他是谁。
我整个人松懈了下来,手中的防狼喷雾也随之松开。
我转过身望向他:“我差点被你吓死,我刚开车进来的时候明明没有看到车跟进来。你怎么又突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