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惜坦荡的坐到床边,撤了电热毯,脱鞋躺上去。
她躺在靠右的位置,盖上被子,闭着眼睛说:“不愿意啊?那你们去旅馆吧,出了胡同就有家小旅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房间。”
他们怎么放心让林惜一个人在这睡,万一那下毒手的人又留了后手呢?
“姐姐我陪你。”
谢崇脱了外套,盖在被子上,要睡左边。
于牧僵硬的身体动了一下,开口说了句:“我也留下,你去那边,我不想挨着你。”
说完他就后悔了,老脸跟着一红。
不挨着谢崇,就等于要挨着林惜。
谢崇脱鞋的动作一顿,黑眸幽深地盯着于牧。
虽然没灯光,但于牧真切的感受到了那渗人的眼神。
“哥哥,你觉得合适吗?”
于牧看了眼林惜,破罐子破摔的开始脱外套。
“你去旅馆住吧,我留在这比你合适,我是她哥。”
最后这声“哥”不知道是在跟谢崇强调,还是跟自己。
谢崇冷声道:“是你没搞清楚状况吧?你和她没有血缘关系,我和她有过关系,谁留下合适?”
“你们俩吵死了,能不能让我安静睡会儿!”
林惜挪到了中间。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
他们俩也不好再说什么,一左一右躺下。
两个人就直挺挺的躺着,望着各自头顶的那块天花板。
林惜真的很累,还头疼,也很冷,盖着被子都忍不住瑟瑟发抖。
本以为睡不着,可听着两人微重的呼吸声,她还是睡着了。
梦中,她耳边有个小人不停地劝她:你不妨大胆一些,去同时喜欢几个人。
她问:那不是很渣?
小人说:只喜欢一个太累,还容易受伤,你多喜欢几个,那受伤的就是别人,选渣还是受伤?
林惜想了想:我选前者!
可她不能伤了自己的哥哥,那是从小到大对她最好的人。
她只好去欺负谢崇。
冰凉的小手探进他的衣服里,贴着他的腹肌,贪婪的汲取温度。
谢崇毫无防备,冷得抽气一声,却也没有推开她:“姐姐,你怎么这么冷?”
于牧睁开眼,这才发现睡在中间的人挪了位置。
林惜眼都睁不开,甚至没去多想于牧睡没睡着,冰凉的手指从谢崇衣服领口伸出手,按在他薄软的唇上。
“嘘,别吵,明天给你转钱,我太冷,让我抱会儿。”
她慵懒的语调,娇气的让人心痒。
小手又缩回他怀里,放肆的摸着他的肌肉。